他话音刚落，无数漆黑的身影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面目狰狞，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正是无痕用负面情绪凝聚而成的——心魔大军。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在空灵幻境中，我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战斗，这些心魔虽然数量众多，但只要我不被它们的负面情绪所影响，就一定能够战胜它们。

我闭上双眼，回忆着在空灵幻境中领悟到的战斗技巧。我的身体开始随着心意而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剑光闪烁，每一剑都精准无比地击中了一个个心魔的要害。

“怎么可能？”无痕的声音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你怎么可能这么强？”

“无痕，你太小看我了。”我一边战斗，一边冷笑着说道，“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你摆布的曹严了！”

我手中的剑越舞越快，剑气纵横交错，将一个个心魔斩成碎片。我知道，无痕的本体就在这群心魔的背后，只要我能够突破它们的包围，就能够给他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负面情绪突然涌上我的心头，恐惧、绝望、愤怒，各种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这股负面情绪来得如此猛烈，我手中的剑的速度也不由得慢了下来。那些被我击溃的心魔碎片，竟然又开始慢慢凝聚，重新化为张牙舞爪的怪物，朝我扑来。

“哈哈哈，曹严，你以为你真的战胜了恐惧吗？”无痕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丝嘲弄和得意，“你内心深处的恐惧，是我最好的武器！”

我咬紧牙关，努力想要摆脱这股负面情绪的影响，但却像是陷入泥沼般，越陷越深。难道我真的无法摆脱内心的恐惧，注定要被无痕操控吗？

“不！我绝不会认输！”我怒吼一声，拼命想要调动体内的灵力，却发现灵力流动也变得滞涩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

“没用的，曹严，放弃吧。”无痕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就在我耳边低语，“臣服于我，成为我的傀儡，你将获得无上的力量，再也不用惧怕任何人！”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道金光突然从天而降，将我笼罩其中。那股令人窒息的负面情绪，在这金光下迅速消融，我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又开始恢复了流动。

“符灵！”我惊喜地抬起头，只见符灵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脸色苍白，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显然是消耗了大量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