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裳离开了，只剩下衣衫破碎的符华狼狈的躺在那里。

太虚剑神落下的那一刻，符华用羽渡尘来对抗，代价，是关于某位友人的记忆，但还是失败了。

李素裳，这位自己徒弟的徒弟，自己的徒孙，曾经被哥哥教导过一段时间，只是没想到，会被教成这样子。

符华眼睛望着天空，不禁回想起来，当初她在被七位徒弟杀死之后，她去找过他们，林朝雨和苏媚都很自然的接受自己的问罪，她也没有杀了她们...她一个又一个的去问罪自己的七位徒弟，却都没有下手...

苏媚和林朝雨欣然接受死亡...彦卿反抗大败...江婉如和江婉兮同样等待她的问罪...秦素衣早已死亡...程凌霜自刎在自己面前...

被杀死那一刻她有恨吗？并没有，是她失了人性，哥哥不出手...也许是有自己的打算...

视线开始模糊...瞳孔开始涣散...

正面抗下太虚剑神，唯一能活下来的办法，可能就是将意识存放在羽渡尘中了。

但符华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疲惫感，有一个想要就这样死去的想法...

“怎么搞成这样了？”声音在旁边响起，一道身影在符华眼中放大。

“还是将意识上传到羽渡尘上吧，我可不想到时候陪奥托一起冲树。”那人说道。

迷迷糊糊之中，符华竟真的听从了他，将自己的意识传入了羽渡尘之中。

“你到底...还有多少打算？哥哥。”

...

“哇，这么多金毛！”寂灭看着那些奥托：“这就是传说中的克隆吗？”

“你在这做什么？”

“看戏啊，话说，你事情做完了？”寂灭没有回头就知道这人是谁。

那人道：“还没有，大概半年时间吧，很急？”

“那不至于，几千年都过来了，还缺这半年吗？”寂灭摆了摆手：“倒是你，怎么越来越弱了，我总有一种给你来两下就得死的感觉。”

“呵呵，你也太高看自己了。”那人笑道：“听说你在那里被揍了，真假？”

“……”寂灭脸一黑，回过头看向他，道：“我那是被偷袭的！”

“你就说是不是被揍了吧？”符辰道：“对了，我让你做的事儿你办的怎么样了？”

“中规中矩吧，给。”寂灭抛出一枚暗色晶体。

符辰接过看都没看就收了起来，侵蚀之律者的律者核心，要得到也不是什么难事。

为什么他不自己在乐土的时候拿，自己手上还有一颗律者核心这件事，还是不能让芽衣在旁边看着了。

“然后呢？你之后要去哪？”符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