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掏出手机晃了晃，说道：“若琳姐，留个电话吧，我能帮你度过难关。”

黑暗中，姜若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年头，高中生有手机的可不多。难道他真的很有钱？

两人互换了手机号，道别分开。

姜若琳看着赵明乘坐出租车远去，赶紧拿钥匙打开后门，跑进酒厂，好黑啊。

……

第二天早上，赵明找来徒弟通玄，向她了解酒厂和姜若琳的一些情况。情况跟姜若琳所说基本一样。

法不传六耳，道不传非人。如果人品不行，天赋再好，赵明也不会收入门墙。

当年方建宏和姜若琳的老公冯征，一起合伙开酒厂。方建宏负责酿酒和酒品研究，冯征负责经营管理。

后来，酒厂欠了一屁股债，方建宏净身出户，酒厂莫名其妙落到了冯征手里。这徒弟，比曾经的澳门赌王叶汉都悲催。

然后，冯征和姜若琳离婚，带着孩子和方建宏的老婆远走高飞。姜若琳只得到一个摇摇欲坠的酒厂，住的地方都没有。

赵明听完不由得感慨，这个冯征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出了道观，来到隔壁文化公司的办公区，王红维正在办公室里画画。

看到赵明进门，王红维刷的一下把素描纸翻过来，扣在桌子上，脸色微红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嗯？脸红了，是不是在干坏事？”赵明走到王红维身边，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