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飞飞一直被控制着！”林丞恩尖叫，“你不要在这儿跟我装什么受伤的诗人！我就问你怎么出来了！”

“我牺牲了自己的尊严才出来的！”

“那她呢！她为什么不能出来！”

“她愿意的！她本来就一门心思要找到水族大少爷，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林丞恩一拳挥到钱源脸上，虚弱的钱源遭不住摔倒，林丞恩揪起钱源继续一拳，“你以为我没去过那个精神病院？我可是正常的从里面出来的人。我问你林飞飞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

林丞恩手上的力松了一些，钱源就像面条似地瘫下去了。

“你打死我吧，我的精神已经死了。”

“你不是淼岛之父的儿子么。”

“什么淼岛之父，都是山顶的财阀的工具罢了……”

林丞蒽蹲下来，“你尚且这样，那林飞飞怎么办？我怎么办！”

“你很好啊，比我强多了。”

林丞恩看钱源半死不拉活绵软的样子真想把钱源打死算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坐船走？留在这里给别人增加麻烦！”

对啊，为什么不走？钱源躺在地上，逼迫大脑开始工作。周遭是伪热带雨林，大脑却检测出了日头下混着体汗的水泥地的味道，眼前还出现了一条费力甩着尾巴在干涸的地面上扑腾的鱼……

“鱼……鱼……”

林丞恩凑近，“你想吃鱼？”

“鱼快死了，快救救它一瓶水就可以……”

林丞恩伏上身子，耳朵贴近，马上又弹开，怎么能让自己离疯子这么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