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青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道歉：“李伯伯，对不起，我情绪有些激动了。”

他咽了咽口水，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只是觉得，时间已经这么紧迫了，疫苗的研究却还没有进展，这让我感到有些焦虑。”

李笑愁点了点头，面容严峻地说道：“生化研究的确充满了不确定性。最近，我们确实发现病毒发生了变异，这意味着之前所有的病毒样本和实验数据都需要重新评估。”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是的，我们必须重新采集病毒样本，重新进行实验。因此，疫苗的进度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这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马青山听到这里，双拳紧握，眼中流露出愤怒和绝望：“怎么会这样？！这简直……”他愤怒地说不下去，只是不断重复着这几个字。

李笑愁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已从冷血那里得知了马青山进公司前发生的事情，此刻看到马青山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马青山似乎还不甘心，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问道：“李伯伯，这丧暴病毒，它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感染的？”

李笑愁知道马青山这个问题的真正意图，但他还是耐心地解释道：

“根据我们的研究，丧暴病毒主要通过空气传播。那场车祸是第一代病毒被传播的主要原因。至于皮肤接触等其他途径，虽然不能完全排除，但相比之下，空气传播是主要的感染方式。”

马青山听完李笑愁的解释，心中已经确信自己感染了丧暴病毒。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想要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感染的，以及是否还有办法阻止病毒的进一步传播。

然而，李笑愁的回答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希望。

马青山在听到李笑愁提到病毒可能通过皮肤接触传播时，心中的担忧更加深重。他担心自己会把病毒传染给母亲谭风琴和妹妹马灵灵。

“这个嘛……”李笑愁沉吟了一下，“根据以往的病例，是没有的。但由于病毒已经变异，皮肤传染的可能性确实存在。”

马青山听到这里，双拳紧握，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随后，李笑愁的话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放心好了，这个丧暴病毒，和其他的病毒可不同。它只会感染那些有犯罪倾向的人，也就是身体中犸殴A基因活跃的人。”

马青山听到“犸殴A基因”这个词，感到十分困惑。他追问道：“犸殴A基因？什么是犸殴A基因？”

李笑愁解释道：“简单来说，犸殴A基因就是一个人的暴力基因。每个人都有这种基因，只是活跃度不同。丧暴病毒比较特殊，它只会选择那些犸殴A基因活跃的人作为宿主，所以一般人是不会被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