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江不出意外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胡大人，你也审过不少人犯，咱们就不要兜圈子了，你把我想知道全都告诉我，我也不会让你遭受那些皮肉之苦，可好？”

“大人饶命啊，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人一定如实供述，绝不会有半句虚言，只求你别打我就好，我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

“好，那你给我讲讲你和各国密谍的友好关系吧。”

胡江闻言，一颗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自己突然被捕，他也曾猜测过对方的身份，在他看来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内侍省。

内侍省之所以会抓他，当然与那具无头尸失窃有关。

可现在风云突变，对方第一个问题竟问起这件要命的事情，而且他听得出，对方并不是阉人。

如果抓他的不是内侍省，那又会是谁？

这么多年的法曹做下来，与他有仇的人肯定不少，但能问出这个问题的，似乎就与以前的恩怨没什么关联了。

与密谍接触的这件事他做的极其隐蔽，又得到了大人物的保证，所以他觉得应该不会东窗事发才对。

现在突然听到这个问题，他登时就懵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啪”的一声响，秦奋的鞭子再次抽了下去，打得胡江全身一紧，惨叫连连。

“胡大人，第一个问题你就这么不老实，这让我如何相信你会如实供述？”

“大人别打了，小人说，小人立刻就说。”

胡江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却一直在盘算。

对方的问题颇为刁钻，让他搞不清对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

“大人问的可是京兆府劫狱的事情？”

谁都听得出，这位法曹大人依旧在心存侥幸，秦奋一脚将其踹翻，又是一鞭抽了下去。

前面的两鞭秦奋都控制了力道，这次他却完全没有留手，只是一鞭，便将胡江的裤子打得直接爆开，就连大腿上的皮肉都跟着翻了起来。

这一下的痛楚远超之前，胡江的惨叫声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发出，引得他一阵的干呕。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京兆府劫狱的事小人确实是向明国密谍雷霆提供了一点情报，但是大人，小人也是被逼的，这些事都是户部尚书宋璟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