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获得支持最多的就是阿鹤，可是白蛟才是真正决定形势的人，她要说支持别人，那没人敢违背她的意愿硬抬阿鹤上去。

看着她在台上十人里游离的视线，阿鹤咬牙切齿。

“白蛟，这种玩笑你到底要开到什么时候？我也会失望的，就算我们真的是亲姐妹，也受不了你这样，你不是说好了要一直保护我的吗？”

？

李若愚脑子差点干烧了，她本打算随便指一个的手停在半空，脑子里疯狂捋这俩人的关系，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这毕竟是白蛟的事，要是她真的讨厌阿鹤也就算了，可若是还有什么别的复杂关系……

她可不想为了一时出气得罪一个蛟卫。

李若愚不再说话，转身干脆利落离开，徒留殿内众人面面相觑。

虽然听说过白蛟和阿鹤二人曾经情如姐妹，可除了在城内待了很久的人外，近几十年才进城的人都只是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当场见到这种场面。

刺激啊。

几个长老对视了一眼，还是老婆婆率先开口宣告结果。

“我们黑水城的圣女现在已经诞生了，相信各位都没意见吧。”

……

另一边，李若愚思索着踏入旅馆时，阿蛇瞬间消失在阴影中，只留下她跟白蛟面对面。

听到她的动静，白蛟懒懒抬眼，看到是她，眼里带起笑意。

“怎么样？”

“选出来的是阿鹤。”

李若愚不欲多说，白蛟若是想知道过程，只要问阿蛇就行了，不必问她。

她指了指手上的骨镯，直接转移了话题。

“你们帮会的暗市在什么地方，这个镯子能有什么用？”

听到阿鹤的名字，白蛟眼里少见的有了点反应，李若愚看的分明，那是担忧。

她背后险些惊出冷汗，想起自己对阿鹤的动作，庆幸了两秒。

差点就把人家真当成仇人了，这要是得罪了阿鹤，等后来人家俩和好了，那她不是找死吗。

白蛟显然没心思搭理她了，留下一句：“有需要让阿蛇带你去。”就消失在了原地。

“好错综复杂的关系。”

直到李若愚回到房内，坐在床上打坐至天边微亮，她都没能完全将这件事梳理明白。

阿鹤对于自己干的事到底是忘记了，还是不想承认？

她跟白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一个。

“满南烟她是怎么了？”

在梦里，满南烟的魔界圣女身份相当稳固，她与十八蛟卫里的半数都交好，伽女又没有搭理这些事的心思，她的地位无人能撼动。

除了伽女，没人能剥去她圣女的身份。

她是怎么惹怒了伽女，因为叶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