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凡并不相信格莱维他们会在自己落寞的时候，伸出援手，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还是需要跟格莱维他们保持好关系的。

张凡和格莱维他们告辞之后，就带着喜顺坐上了汽车。

吩咐了司机，直接回司令部之后，张凡就靠在后排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同时他也在脑海中开始思考，如果这个时候，俄国人突然插一脚，自己应该怎么办。

可是直到，他的汽车都开进了指挥部，他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一旁的喜顺见张凡忧心忡忡，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跟在张凡的身后。

张凡和喜顺两人，刚走进指挥部，结果就看到孙立国从参谋部里走了出来。

由于张凡他才当道京城，所以奉军指挥部，张凡的大帅府和参谋部都挤在一块，还没有个独立的办公地方。

孙立国这会才刚忙完，刚从参谋部里面走出来，就看到了张凡。

孙立国主动跟张凡打招呼，结果张凡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直接从孙立国面前走了过去。

孙立国一脸的疑惑，他不知道张凡这是咋了。

下午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去了一趟德意志领事馆，回来就这样了？

难道跟德意志人谈崩了？

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应该啊。

他在张凡去德意志领事馆赴宴的时候，就暗自分析了一波，觉得这一次是德意志有求于他们，而且两国之间没有突出的矛盾。

怎么可能会谈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