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久没有过了,你不想吗?”

女人主动献上红唇,触感绵软,手臂柔得仿佛没有骨头。

松开之际,薄司衍捏住了她的下巴,借着淡淡的橘色光线,看清了她的模样。

一头轻微蓬松的黑色长发,凌乱的披在裸露的香肩上,更衬得肌肤雪白,眸色潋滟,怎么看怎么可怜。

论美貌,他没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在情事上,他不得不承认,他很吃她这一套。

更何况,本来就是夫妻,他没必要拒绝她。

秦颂遥注意到他加深的眸色,勾了勾唇,再次抬高身子。

男人手绕过她后脑勺,强势地反客为主。

室内安静,温度却节节攀升。

关键时刻,他习惯性地拉开抽屉,却没找到该有的东西。

秦颂遥睁开眼,清晰地看到男人露出不悦神色。

“不用也行,正好,我在备孕。”

话音刚落,薄司衍眼中情欲消散大半,低头看她时,眼里已经有了审视。

她盈盈一笑。

男人没了兴致,从她身上起来。

片刻前的暧昧欢情,荡然无存。

秦颂遥心里冷得如同数九隆冬,看他眼神冷漠,面无表情的整理衣服,她撑起了身子,笑容也垮掉了。

“就这么害怕我有孩子?”

薄司衍动作顿了顿,拧眉望向她姣好白皙的脸,口吻冷漠,“你故意的。”

她没说话,默认。

他收回了视线,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耍这种把戏很没意思。”

秦颂遥拉好衣服,从另一侧下床,沉寂许久,开口:“是没意思。”

她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而已。

她抬着脸看他,微微一笑:“既然没意思,不如离婚吧。”

薄司衍脚步未停,往衣帽间走去,闻言,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