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低着头站在顾大掌柜身边，不敢说话，不敢动，额头冷汗慢慢冒出来。

周围的气压低得的很。

方媛用袖子帮他擦了擦冷汗，柔声的说道：“爹，你出汗了。”

她声音甜糯，丝毫不在意坐着那喝茶的顾掌柜。

“爹，你是不是热了，我给你吹一吹。”她小心的给秦越吹，每一口，秦越都感觉寒风凛凛。

“爹，你累了吧，我给你揉一揉。”楚瑜小手用力给秦越按摩。

秦越感觉头皮犹如针扎。

他不敢说话，老实的站着。

顾掌柜喝着茶脸色越发冷起来，眼皮都不抬起，只是一口一口喝着茶。

这上好的茶怎么一股酸味。

顾掌柜心里不舒服，就不说话。

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就像要冻住了一样。

“嗯，东西呢。”顾掌柜冷冷的开口。

秦越赶忙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绣着金色花纹的储物袋，他躬着腰单手递给顾掌柜，顾掌柜没有接，继续喝茶。

这茶真难喝。

方媛好奇，他杯子里面的茶水这么多吗？

“伯伯，你吃果子吗？”

方媛从怀里摸出来仅剩的一个灵果，双手捧着伸向顾掌柜，她的胳膊不长，距离顾掌柜还有一段距离。

“爹爹啊，你往前一点。”方媛催着，秦越不敢，方媛又催了几遍。

“呜呜，伯伯老喝水，肯定渴得不行了。”方媛哑了嗓子，抽动鼻子，眼看就要一声哭出来。

“呜呜。”楚瑜配合着也要哭。

谁能不心疼孩子哭呢？

方媛就不信镇不住这喝水怪老头。

听见孩子要哭，顾掌柜倒吸一口凉气。

“咳咳。”

他这活了半辈子还没有哄过孩子，他是觉得秦越这狗屎能养出俩孩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孩子怎么能是他的呢？

修士等阶越高，生育几率就越低，到了元婴后期的修士获得后代几率趋于零。

顾掌柜看向秦越。

他眼睛却看着方媛和楚瑜，这两娃娃白嫩玉红，白嫩粉雕，看着就让人心动。

这咋不是我的种呢？

“伯伯。”方媛眼泪圈在眼眶里面，扑闪的长睫毛下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顾掌柜，仅仅一眼，顾云鹏就感觉自己的心跳乱了一拍。

他又看向楚瑜。

这小伙子双眼有神，鼻挺嘴薄，一看就是个好苗子，这跟秦越也不像啊，怎么就叫他爹呢？

“爹爹，你快往前。”方媛让秦越往前，秦越依然不敢。

方媛心里叹息，这人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