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聪看着房间里那两个穿着队制服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你们来这里已经快有半个小时了，到底想要我说些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你们也没必要这样子的好吗？”

阿瓦雷兹稍微活动了一下关节，关节发出了噼啪的响声。

“先生，我需要了解一下，你到底是如何能使用深海怨念的？你自己应该也有所感觉吧，如果你配合的好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一份新的工作，并且保证你完整的度过一生，要是你敢在这里给我瞎扯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打一顿之后问出我们想问的再把你给做掉。”

张文聪当然知道眼前的高大男子的身份，自己这小身板估计还真扛不住对方两拳。

“嗯，好吧那我就来说一说我到底是如何有这个能力的吧。首先，要明白，在这里虽然是联邦政府最繁华的都市之一，但是依旧可以在郊区看见大量的贫民窟。我从小便出生在这里，我不知道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是谁。有记忆开始便在孤儿院当中。”

“怎么说呢，在孤儿院中的生活还算可以，至少保证我饿不死，但是也吃不饱。大多数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都会在16岁之后出去自力更生，而我也不例外。在我看来，没什么比吃饱更重要的事情了。翻垃圾桶，找一份临时工作便是我一天生活的全部。”

“嗯，我记得那是一个有些阴沉的白天，当时我应该已经饿了好久，在找吃的的时候发现垃圾桶里有被扔掉的食物。我也不管那么多，就直接吃了下去，虽然味道很好，但是很快副作用就诞生了。整个人就感觉头晕目眩的，然后学生就如同被火烧了一样，不停的呕吐和腹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当中，根据当时的医生说是被舰娘捡过来，他们已经帮我交了费用，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吃了舰娘的食物。其实我们有一套自己找东西的方法。去吃那些有昆虫停留过的食物才是安全的。但是当时我管不了那么多。”

“后来我渐渐发现自己可以控制一股非常神秘的力量。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他可以把一些东西从手中变没有还可以再变出来。后来才慢慢知道，这其实是舰娘的一项特殊能力，叫舰装空间。我一直以为我这个能力是不幸中的万幸，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阿瓦雷兹看了一下正在合上笔记本的史泰龙然后便点了点头。

“很好，先生。你的配合让我们都非常的愉快。我也会履行我的承诺，我这里有份工作，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但是我得告诉你，你现在只有两条路，拒绝或同意。你没有第三个选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接受这份工作，你将会成为这个世界最阴暗的执行者。而你所做的一切，你这辈子是不可能看见你被世人所知道。”

“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但是拒绝的后果就是情报局，联邦政府中央情报局，联邦政府，国家安全，联邦调查局还有一些其他的部门将会对你展开无休无止的调查甚至还要进行生理解剖。虽然在生物学上并不会把单一特殊个体进行解剖，但是你接下来过的可能就真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做出你的选择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但是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张文聪靠在病床上，侧过头看了一眼外面那碧蓝色的天空之后，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