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内衣。

司妤柠声音戛然而止，看着内衣，又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因为穿的是V领，真空之后，几乎整个圆都能看到。

她有睡觉脱内衣的习惯！

司妤柠想尖叫：！！！

卫闻璟开了门，看到是卫老夫人，很诧异：“奶奶，您怎么来了？”

司妤柠呲溜一下，赶紧钻进了被子里。

这样是真没办法见人。

卫老夫人偷偷瞧了一下房间里面，就看到被子鼓鼓的，还有一截女孩子雪白的手臂，还看到内衣一点点的拽进了被子里。

这看的卫老夫人满脸笑容，抬头看着卫闻璟：“你一晚上没回来，担心你，就过来看看。”

卫闻璟：“我没事。”

卫老夫人：“昨晚睡觉了？”

“嗯。”

前后八天没有睡觉的卫闻璟，昨晚沉沉的睡了一觉，现在整个人精气神都好了很多，连原本苍白的脸色，都有了些红。

卫老夫人：“一整晚都在睡觉？睡得好吗？”

卫闻璟想了一下，好像只有两三次睡得不安稳，要醒来一样，但是怀里抱着个软乎乎的，很快就又有安全感的睡着了。

可以说，一夜无梦。

卫闻璟回答：“嗯，睡得很好，没有再做梦了，一觉到天亮。”

卫老夫人一听这话，开心的眼眶都红了：“好，能睡着就好，能睡到天亮，就更好，真好啊。”

这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因为从小就身体不好，就没睡过整觉，长大后，更是受毒素折磨，连觉都睡不了。

她真是恨不得替孙子受这个罪，甚至恨不得拿命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