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s、m，张启灵目前的知识拓展范围是知道的，他觉得很抽象，怎么会有人有这种癖好？

至于解雨晨？也算某种意义上的见多识广了，毕竟解家感觉啥人都有。

你说黑瞎子？他包了解的。

“欧阳，不要乱造人谣，好吗？”

黑瞎子对于徐妍的联想也是服气了。

“那你怎么老是挑衅崽崽，让他打你？这你怎么说？”

“……”

黑瞎子要撅过去了，他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就不能是单纯爱犯贱吗？

“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张启灵迅速和黑瞎子拉开了些距离。

解雨晨看张启灵都避嫌了，本来觉得应该就是欧阳开玩笑，但是张启灵都有所行动了哎，开始思考黑瞎子会不会真的是m的问题。

黑瞎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启灵一整个后退的大动作，还有解雨晨怀疑的眼神。

“哑巴，你干嘛？！”

张启灵没回话，表情虽然看上去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熟知他的黑瞎子看出这家伙在笑了。

本来只是开玩笑的话，被这死哑巴一搞，解雨晨看他眼神都不对了，死哑巴装大尾巴狼坑害他呢，心真脏啊！

“欧阳，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还有某人也是。”

张启灵充耳不闻，他什么都没说不是。

“你还有这种法律意识呢？警查来了也先抓你和崽崽啊，我造谣才多大个事？”

“……”

“说不定因为我造谣你，你主动去报案，我还算帮助警查检举犯人了，我这种程度的造谣都不会被口头教育好吧。”

“……”

“好好好，瞎子和哑巴都去吃免费的饭，你开心了吧？”

“我和小乖会等着你们刑满释放回来的，一定会的！”

徐妍用的那种依依惜别的语气说的这句话。

解雨晨：他怎么好像辈分平白矮了一截的样子。

“话说，你们为什么要干盗墓这种活啊？金银器物这些好拿不好出手，融掉卖的话，价值打骨折，还不如不拿呢。瓷器易碎，而且大个儿的一般更值钱，因为难保存，物以稀为贵嘛。时间早的研究价值高，古玩价值反而没那么高，中不溜丢的，美观上不如后期一些的，后期的出土的更多一些，价值又受影响了。感觉虽然暴利，但是进出都高风险不说，收益还不稳定，你们图啥？真的是钱？”

徐妍其实不太能理解张启灵他们盗墓是为了什么，只是钱财的话，太不稳定了，有可能暴富，也可能直接死在里面，也可能没有什么东西拿，甚至有可能出来就近遇到好心的警查叔叔。

三个人都一瞬间沉默了。

“如果早期作为资本积累的手段，还是有一定可取之处的，前提是别被人知道钱哪来的。曹老板不就是这么凑钱的？不过现代社会，建议还是赚到第一桶金就转行。这种高风险行业持续性的投入资本和人力其实是没有未来可言的。以前可以有盗墓世家，那是那时候都是土葬，每一代都会有厚葬的世家贵族，总有能挖的，但是现在流行火葬，都没有陪葬品，技术就算传承下去也只有饿死的份。而且随着科技的进步，低级的违法犯罪行为必然会更容易被抓获，高科技犯罪概率会提高，像你们这种盗墓的就属于低级技术手段的犯罪，只是凭借着对墓葬群的了解打信息差而已，一旦你们前脚盗了墓没多久，这个墓就暴露出来被考古了，里面发现你们的DNA，我看你们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