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五一？是江五一么？那东西是什么？”

“是恶魔的礼物，既是馈赠，也是索取。”红色面具的笑容愈发疯狂，“那东西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者说凡人不配使用，你们这些自视清高的超人类也同样如此，有了点皮毛般的天赋就觉得自己能够改变一切？错了......你们只不过是窃取了神的力量罢了，到最后会遭到清算的。”

“说的什么鸟语......能不能说人话啊大哥，会不会说中文？别整故弄玄虚的那套好不？”李天琼翻了个白眼，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在生命最后一刻装逼......

“‘起源基因’，那东西的名字，能够改变基因的进化药，能够逃避清算的最终武器。”

“就是你们之前注射的那个针剂么？”

“我们可不配使用，我们注射的只是残次品，是有着极大副作用的子样本，虽然同样可以给我们带来超越一切的力量，可我们要支付的代价——是死亡。”

“子样本？”

“是的，我们追求极致的进化，可是这本就是投机取巧，是偷取神明的力量来完成飞升，超人类群体的所有都是残缺的，承受不住这万分之一的‘馈赠’，我们穷尽所有的力量也无法完成最后一步，实验的所有对象都无一例外的死亡，以同样的方式......”

“心脏负荷压力过大？”李天琼顺着对方的话回忆起来。

“没错，没有人能抗住进化药的副作用，所以我们一直保留着母体样本的起源基因——纯度远超所有的子样本，还有所有的数据，等待最适合进化药的容器，完成至高的进化，我们一直期盼着希望有奇迹发生，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我们终究是遭到惩罚，而珍贵的母体样本甚至还被人偷走了。”

李天琼深吸一口气，震惊的有些说不出来话，庞大的信息量如同一只手一样，撕开了这个世界的一角，让他窥探到了什么禁忌的秘密，他试图将所有的信息串到一起集中思考，可是杂乱的思绪扰的他头大，根本无法冷静的分析。

“等等等等，所以你们是谁？是什么组织么？”

“‘共存会’。”红色面具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说出了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