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拉西尔，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戈巫看着面前被清扫一空的奇面族聚集地，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主人，您说。”拉西尔回过头来，低下头来说道。

“实际上是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如果我没有允许你说话的话，那你会用什么方式和我交流？”戈巫还记得自己刚把拉西尔买回来的时候拉西尔是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的。

还是安德烈提醒了戈巫，拉西尔是智慧物种，戈巫才反应过来，让拉西尔开口说话的。

“就像其余宠物一样用叫声表达。”拉西尔甩了甩尾巴，说道。他实际上颇为庆幸自己的主人是戈巫。

因为大部分公民不会怎么允许他们这些宠物个体说话，也不会像戈巫这样几乎是以平等的身份去对待他们。

戈巫虽然嘴里说着拉西尔他们是自己的宠物，但却一直没有真的把拉西尔他们当做是宠物看待过。

戈巫看他们的更像是看待……说不清，也许是朋友，也许是伙伴。

这种感觉让拉西尔很不适应。

有些受宠若惊，但拉西尔还是更希望自己的主人可以将自己看作是宠物甚至是物件，而不是别的什么。

不过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也许哪一天戈巫就突然想明白了，也会开始用真正看待宠物的眼光去看待拉西尔他们。

“第二件事就是，我很好奇你对我的所谓忠诚里面到底有什么？”戈巫更好奇的实际上是这件事情。

宠物对主人的感情就一个词语，忠诚。但是戈巫知道拉西尔他们的脑子里绝对还有一些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切正面的情绪和感受，主人。”拉西尔不好形容这种感觉，接受过精神阉割和认知塑造的他看见戈巫就会感觉如沐春风一样。

哪怕是尤代也会有这种感觉，只不过尤代会清楚地知道这种感觉是不应该存在的。而拉西尔和斯恩波只会单纯的享受这种感觉。

“听起来还挺美好的。”戈巫笑了笑，说真的，戈巫都想要试试这是怎样一种感觉。没有别的原因，单纯的好奇而已。

尤代在一边面色古怪地看了戈巫一眼，这年头真是什么公民都有，好奇宠物个体感受的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