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苦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什么都明白了。那晚，苍总一直心不在焉，他总这样，哪怕身边一群人，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孤独，他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跟外界有隔阂。

可当你一出现，他突然活了！就那种，整个人都活过来的感觉，很微妙，可我感觉得到。”

“你的眼神也背叛了你，沈总，你一定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眼神，你的眼里仿佛也没有旁人。你们之间那种羁绊，我一看就知道完了，没戏了。

可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想，无论你们因为什么没在一起，可既然没在一起，那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生日会那晚，我故意表现的与苍总很亲密，旁人都以为我对苍总而言是特殊的，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我也并非故意挑衅，我就想跟你比一比。

可孙奇出言不逊是我没想到的，我很抱歉。那晚你一句话，苍总就下令清场，我知道事情已然不可控。

直到后来，孙奇不知死活对你动手，彻底激怒苍总。孙奇完了，我也被牵连，那时，我才真正清醒。我终于明白，只要你在，我永远都不可能。”

“我跟你，真有那么像？”

“沈总，你是不是不怎么照镜子？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