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汀真没这样想过，语气有些生气，

“如果这是你的交换条件，那我和你睡。”

她这样爽快答应，江初反倒不知怎么接话。

林若汀起身，“我去洗个澡。”

江初淡淡看着她离开，舔唇自嘲地笑了笑。

他起身在房间里转了转，

虽然房间狭小，显得很逼仄，但房间每一处的布置，都显得清新干净，让人一看就觉得，住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很美好。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桌子宽不及一米，靠墙的地方有块洞洞板，错落有致的放着各种杂物，让人看着很舒服。

他的视线渐渐往下，扫了一眼桌面的文具摆设，目光最后落在一个巴掌大的相框上。

上面贴着几张大头贴。

江初拿近看了眼，目光渐渐冷沉。

照片应该是林若汀很小时候拍的，约莫十来岁，和她一起入镜的是少年时的林尽染。

两个人头靠在一起，对着镜头做鬼脸，笔芯，微笑，大笑。

一共四张。

江初握紧相框，顺手拉开抽屉，将东西扔进去，又重重关上。

等到林若汀洗完澡，他已经躺在床上，抱着她被子的模样像是抱着人。

林若汀悄悄走近，暖黄色的灯光下，他闭着眼像已经睡着。

林若汀意外抬眉，正考虑要不要离开。

床上的人突然开口，

“床已暖好。”

闻言，林若汀因为刚洗完澡泛红的脸，又增添了几分。

江初睁眼，瞅了一眼穿着长袖浅色睡衣的她，目光最后定在她胸口，

“睡觉还穿内衣？”

林若汀立即看向自己，侧身挡了挡，“不是内衣。”

因为之前和爸爸住，或多或少不方便，所以她买的睡衣都自带胸垫。

但她不想和他解释。

“意思里面空的？”

江初恬不知耻问。

林若汀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熟透，正要说什么。

下一秒被他拉到床上，抬手用被子裹住她。

林若汀吓得全身紧绷，双手抱紧自己。

江初却显得很放松，将脸埋在她肩窝，蹭了蹭，鼻息间全是她身上好闻的气味。

林若汀正犹豫要不要关灯，只是一会儿功夫，她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江初暗暗“草”了一声。

他微微松开林若汀。

林若汀向后瑟缩看着他。

“特意抄了一遍清心咒，这玩意儿还是不老实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