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你不想要功德了？”

系统噎了一下，很快就变了副嘴脸，声音里充满了殷勤和鼓励：“加油，我会在精神上支持你！”

明曦：去死。(╯＞д＜)╯?˙3˙?

明曦来到了钟府看望，钟素月的精神状况不太好，整个人恹恹的，消瘦了不少。

明曦的胃口非常好，坐下来就自己拿着桌子上的粉糯糕点吃，一边吃一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钟素月看了一眼明曦，轻咬着唇叹息道：“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起码，你有一个和你两情相悦的意中人。”

王元生上门提亲的事情并不是一件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也因此，在万家拒绝了王元生之后，所有人都嘲笑起了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娇生惯养的女儿，凭什么要嫁给你个穷书生。

王元生以前是卖字画的，而且卖得贼贵，偶尔运气好卖出去一幅，省吃俭用可以花很久。至于去私塾教书，那不可能，教书先生只会如辱没他高贵的读书人身份。

自从遇到王元生之后，王元生就全靠万明曦接济。

也不怪万家夫妇看不上这王元生。

但钟素月和万明曦是好朋友，她从万明曦这里听到的全是王元生的优点，说王元生如何如何好看，如何如何有才华之类的。

所以钟素月很羡慕万明曦。不像她，完全是单相思。

明曦不理解：“你有什么好惆怅的，直接把他约出来，行不行问个话，不行你就找别人。”

钟素月瞪大了眼睛看着明曦，随即哀嚎一声抱住自己的头：“不行呀，陶公子……陶公子他对我压根就没有丝毫男女之情，你让我怎么问出口……”

钟素月就是安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