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了。”

顾奶奶：“把门带上。”

顾晓晓像个鹌鹑般，缩着脖子走进一步，然后回手将门关上。

她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完全不敢往顾奶奶那边走。

顾奶奶虽然看着和蔼，但对他们这些小辈的教育可丝毫不松懈。

她从小可没少被藤鞭打，也没少跪过搓衣板。

“过来。”顾奶奶又坐回了沙发上，眼神犀利的看着还呆站在门口的顾晓晓。

顾晓晓一步一挪，小心走近了几步。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晓晓有些困惑，“什么话？”

顾奶奶那双浑浊的眸子眯了起来，“你说离婚？”

顾晓晓背上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离婚这事，她哥说过暂时不要告诉奶奶...

她挠头，眼神飘忽，“离婚...什么离婚？”

她装作一副困惑的样子，不敢直接将事情的真相告诉顾奶奶。

“上次喝酒的事情，好像还没和你算账吧？”

顾晓晓：“...”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她将求救的眼神移向坐在顾奶奶身旁的沈甜甜。

沈甜甜却只笑看着她，丝毫没有帮忙求情的意思。

甚至见她看过来，沈甜甜嘴角的笑意还加深了几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也笑眯了起来。

顾晓晓：“...”

她求救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戾起来，再次狠狠瞪了沈甜甜一眼。

沈甜甜好似被吓到了般，挪了下屁股。

顾奶奶瞬间察觉到两人间氛围的变化，她眉眼间的怒气加深，“顾晓晓——”

拖长的声音让顾晓晓软了腿，后背密密麻麻的疼痛再次浮现，她连忙出声，“我...我说。”

说完后她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抖落了出来。

甚至将沈甜甜流产的事情也讲了出来。

只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顾墨迟，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顾奶奶那布满皱纹的手背紧紧抓住衣服下摆，气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你们...你们...真是混账！！”

她就说上次苏家宴会时，只在开始时见过甜甜，后面她问沈甜甜的去处时，所有人都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