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也在这一刻消散，空间重归于火炬的照明，四周全是昏暗。

二人除灵外，倒吸口凉气，这分明是要将乾凰活生生折磨死，怪不得这么虚弱。

灵说：“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也是灵？” 乾凰半睁半闭抬起眼皮，看见灵的第一眼，眼前的画面出现恍惚，好似当年故人来。

“好像……可惜不是他，气息也不对。你是灵，对吧？”

灵说自己是灵，只不过很多记忆想不起来，而且他现在也没有肉体。

乾凰只是摇头。

“谁困住的你？”

“你们从外面来，应该见过他们。”

“三圣兽！”夜奇娅大声地说道。

“不错，就是他们。”

彦则不信，“为什么囚禁你，还有你洞口边的那些尸骨是怎么回事？”心里打鼓，因为有件事他不敢确定，是她堕落，还是说三圣兽堕落。

无论怎么看，他们三大圣兽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他突然发问：“你堕落了？”

“我堕落？……”她明显一滞疑问，接着话说，接着咆哮发出怒吼，“我怎么可能会堕落，你也不看看他们为什么将我困在这里！”

“是他们蒙了猪油心，自从领袖离开后……帝国不再是帝国……角落里都在充斥着邪恶阴谋，没有人可以生存、弱者只能被蚕食……金钱权力永远在最上面，奉献是最大的笑话……每个人都在争夺成神的机会——足足～”

怒气无处安放，爆发刺耳尖锐鸣叫，整个空间都在颤栗，寒冽的阴风从头顶直吹到脚底，冷到骨子里。

灵上下扫视乾凰，感受对方狂躁的杀气毕露，看来她心里是真的想要致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抬起手挡住袭来的尘土，彦从指间窥视乾凰。

铁链哗啦啦舞动起来，游雷蔓延到羽毛，又是一阵电击。

喘着粗气的乾凰安静下来，空气里有烧焦的味道。

“我本想着将它们分开，没想到被他们封印在自己的巢穴。呵呵呵，真是可笑啊可笑。”

她的凤眸里满是阴森，可瞟到灵，嘴里发笑，“灵，又见面了。”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嗯哼。”

“呃……”灵最后嘣出个“6”，感觉她才见到自己——特无语。

“如你所见，我没了肉体。”

“呵呵。”乾凰笑了笑，声音尖锐的回复，“也没了灵魂，就想团火焰，不过你还是你吗——得到肉体？”

“为什么不是我？我还是我…… ”

彦心里咯噔一下，不安的看向灵。

就连夜奇娅此刻也惊讶的出声，“怪不得呢，我真有些怀疑族老是找的现任首领还是……”

手指放在嘴边，嘻嘻笑道：“先生，乃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火焰变得暗淡甚至虚幻，在空中摇摇曳曳似乎将要落下、熄灭。

灵则哈哈一笑。

“我还是我，你管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么。现在你看到的我——就是我，如此就可以了。要是我们以前有什么过节，我真诚的向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