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过了很久，谁也说不清，我们只是拿现在的想法揣摩过去。”

彦将头后仰，只是这般说，“无所谓了”

他闭上眼睛陷入黑暗，静静地听着窗外的炮火声。

曦客来到窗前，靠在墙壁上，目光透过玻璃遥望绽放烟火的远处。

小男孩儿跑到书架下面，自己扒开书看起来，他已经很清楚，曦客和彦，两个人分别是忧郁和古怪的代表人物，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望着窗外逃窜的人群，人挤人头挨着头，水泄不通。飞船船头碰着悬浮车车尾，车鸣嘀嘀乱叫，俨然一副末日来临的模样。

而在下面人群中，城防军正在努力维持秩序，并且清理出一条军用通道。

他感觉彦走到身后，看着下面说道：“即使如此，也没人会扰乱秩序。”

“枪口下的秩序，哪一个愣头青敢冒出来？”曦客回复。

飞船不敢高飞的原因，就是羊子罗在现场命令士兵对准人群，一旦有人乱来，当场射杀。

“看啊，末日。”

“我们应该享受当下，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的时光是所有中最好的时刻。”

彦直起身，往后面走去，又坐回沙发上。

随着枪声响起，下面开始射杀群众。

曦客不解的伸长脖子，推开玻璃窗，探出头像只鸡脖子。

他说：“我日？他们开始射杀群众，他们疯了吧！”

“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里奇你来说说。”后面的彦看向里奇，想让孩子替他回答。

他相信自己教导出来的小孩子，一定是心向他的。

曦客关上玻璃拉上窗帘，一气呵成转身盯着俩人。

“他们知道这里已经坚持不下去，所以……所以要……”里奇说着说着目光转向彦。

“我们那里是卖的时候喊他们为父母，这样就不会承担票据……”

“这就是现在的世界。”彦打断说，“我陪不了你多久，要是你还这么愚蠢，你最后只能沦为配角，做不了天地的主角。”

曦客没有接话，只是在心里念叨：

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从来不会是世界里的主角，除了那些金字塔上的人。

活着——只想活着！

他紧握揣在兜里的拳头，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陪不了我，那你准备去哪儿？”

“人情，是我欠的因果。”彦的黄金瞳自带着威严，对上曦客的目光。

他的身上永远带着一种神秘，令人看不透，看不懂。

曦客知道他说的人情，是虚灵神的人情。

曾经他瞄见过怀表里的照片，是两个少年——看起来像是少年，搂在一起微笑着。

对于自己的种族，曦客没有查到过，对于虚灵神他也是不知道的。

有时候他认为自己非常的愚蠢，而且偏于抑郁倾向，做事浑浑噩噩摸不着头脑。

是小丑，还是疯子？

可以肯定，曦客绝不是天才。

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每一个种族都有其特定的能力。

虚灵族就是与生俱来的灵能；彦则是时空和命运；

里奇是盖亚人，体内蕴藏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