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你们总该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白芷脸色并没什么变化。

杜方的心中却是心惊肉跳。

冥界地狱从来都是佛家道家中的三界之一，亡魂转生投胎之地，没想到，在这些人间大能的口述中，地狱不过是储存亡魂，用来给古神喂养的食物。

世界的真相就是如此残酷吗？

他不由地问道：

“那，那些宗教宣传的苦修来生，投胎转世之说，都是骗人的？”

老婆子笑了：

“孩子，你真的好天真，那些话术不过是为了骗凡俗之人，安心过完这一生，不光是凡俗之人，只要是八境以下的修士，活着的时候，是天龙人的给养，死了之后，也是邪神的食物。”

杜方又陷入了困惑：“天龙人是天龙一族么？”

“对，你杀了天众龙众，那些天龙人不会放过你，甚至，现在已经到来的路上呢！”

“我和他们交过手，那些人的修为很古怪，和一般修士根本不一样！婆婆您说八境以下的修士，活着的时候，是天龙一族的给养，是什么意思？”

老婆子犹豫了很久：

“这话本不该对你来说的，因为你是仙灵，但看在她的面子上……老身只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说着眼神同时瞟了白芷一眼。

“你是瑶儿带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亲人！”

“以后，你可不能辜负她，不然我这个做长辈的，必然……”说着将桌上的茶壶捻成了粉末，伸手一招，又变成了一个圆壶。

“你懂的吧，聪明的年轻人！”

“我懂！”

杜方看得汗流浃背。

这是彻底将他和这个女人绑在一起呢。

“既然你懂，那咱们是亲人，我只能对你说了，你或许不知道，掌管天龙一族的，是十三个破灵者，也叫破法者……”

“他们统率的天众，龙众，到处搜刮九洲神器，还有高阶的亡魂，器灵，甚至凡人之中，天地眷顾的那些异魂……”

杜方突然打断了他：

“气运之灵也算么？”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