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团子双手搭在浴盆边，“哥哥。”

小脸粉扑扑的，被热气熏的。

顾辛搓搓小手，“乖乖的，泡完澡澡，哥哥喂你吃蛋糕，我们再出去玩。”

“哥哥。”小团子奶声奶气喊。

“哥哥在呢，怎么了?是不是热水烫了？”

顾辛把脸埋进水里，“不烫，温度适宜。”

小团子摆摆手，“啊！”

“饿了？”

“嗯咩。”

“咩什么咩？不是喝了两瓶奶吗？又不吃面面。”

小团子气鼓鼓转身。

顾辛从兜里拿出苹果片，“先垫吧垫吧，等会吃蛋糕。”

小团子咬一口慢慢嚼。

热气腾腾的浴室，顾辛捏捏小脸，“你啊！只知道拿捏哥哥，知道哥哥爱你。”

“来搓搓脚脚，这次洗完澡了，我们三天不洗澡哟，不能做坏事，不能到处打滚。”

小团子无辜眨巴眼睛，装作听不到。

“伊伊，看着哥哥，点头。”

小团子用脚脚划水，“哼。”

“哼什么哼，冻死你个傻宝宝。”

白妤敲敲浴室门，“顾辛，你吃午餐了吗？”

“吃了，在食堂吃的。”

“好，那我不做你的午饭了，我自己简单吃点。”

“好。”顾辛拔高声音回。

“来，哥哥搓搓小头发，再吹吹。”

小团子直接倒进水里，咕噜咕噜吐泡泡。

顾辛捞起她，“不是在羊水里，会憋死的。”

他深呼吸，把袖子再往上点拉，“托你的福，哥哥等会洗澡。”

他用浴巾裹住团子，扶住她的头，按了一瓮洗发露，“搓搓搓，搓走脏兮兮。”

他用勺子倒了一点热水，“我搓，我搓。”

小团子倒着看他，小手紧紧抓住他的领子，“哥哥。”

“你听话，你坐着洗头发，你不听话，你倒着洗，哥哥托住你的小脑袋。”

“现在你已经没有选择了，乖乖的。”

小团子瘪瘪嘴，小手松开了。

“你不抓住哥哥，你也不会掉，怕什么怕。”

“哥哥摔了，你都不会摔。”

小团子咬着手手，抬头看顾辛的脸，小手伸长想戳戳。

“别动，再动打你屁屁。”

顾辛拿花洒给团子冲水，“你啊！只要乖乖吃饭饭，睡觉觉，哥哥就安心了。”

“可你哪样都不沾边。”顾辛絮絮叨叨念着。

“那也是哥哥的乖宝宝。”

“咩。”

“我们家最可爱的小羊宝宝。”

“来，擦擦头发，最后一步，全身冲水。”

顾辛拿新浴巾放腿上，拿起花洒，给站着的团子从上到下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