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阳知道自己的下一个目的地。他直奔父亲的私人书房而去。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请进”的声音，他才打开门。

“父亲。”李晨阳用生硬的声音打了一声招呼。看到父亲疲惫的面容，他的额头上出现了皱纹。

李沉阳公示意儿子在一张榻上坐下。“我确信我们有很多东西要讨论，”他说。

李晨阳的目光停留在父亲凌乱的办公桌上的物品上。一瞬间，辰阳以为自己看到了字母。已经来不及再看第二眼了。

李沉阳公站在书桌前，面对着儿子，顺手挡住了儿子看桌上内容的视线。

“父亲。”李晨阳正式称呼道。“上次关于天皇私人资金的讨论一直没有结束。这是极其秘密的，任何人都不能接触到它，甚至首相也不行。”

李沉阳公点头。“你说得对。我不可能接触到这样的东西，但它是随机发现的。”

“什么？” 李晨阳说道。“在哪里？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会在公开场合被发现？”

李沉阳公叹了口气。“我本来希望你就此罢休，但我想我必须说实话。”

“你猜呀？” 李晨阳哼了一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对我撒谎了？”

“从来没有，不过我想，一些善意的谎言不会伤害任何人。”李沉阳公说道。他将手臂搁在身后的桌子上。这个时候他确实可以喝点解压茶……或者是他妻子泡的茶。

“这其实是偷偷交给我的。”李沉阳王说道。“当我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时，我正在皇宫的办公室里。一名警卫打开了门，声称有仆人给我送了一封信。”

李晨阳这才愣住了。“仆人？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有人能拿到手？！”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我仔细询问了守卫关于那个仆人的情况，但他无法清楚地描述她的情况。她像幽灵一样来得快，走得也快。”

“守卫都没有认出她的身份吗？” 李晨阳问道。“但那是不可能的。宫廷侍卫对每一个宫侍都有追踪。你可以把每个人都排成一排，侍卫应该能够识别出正确的人。”

“如果送我这个东西的人和得到它的人是同一个人，那就说明这个人不是普通的仆人。”李沉阳公说道。

李晨阳的唇角皱起。“那就说明这个信息不可信，万一是伪造的呢？”

“当我在办公室打开它时，我也有同样的想法，但后来我看到了——文件上有皇帝的签名。字迹也和皇帝的一模一样，尤其是特定字符的笔画。毫无疑问。”

李晨阳咬着指甲。他在私人学习中踱步。“也就是说，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知道皇帝的私人资金。谁会把这个交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