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

“不是这样……远和近……”

“还差一点……”

“没有波动……不可能啊……”

迷迷糊糊之中小白只感觉一阵一阵的嘈杂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就好像很多人在耳边叽里呱啦的讲话，非常吵，小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缓缓的睁开眼睛。

却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气泡内的区域，屋前屋后、屋上屋下，还有屋子前面的空地上，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老者，有躺着的、有坐着的、有头顶着地倒立的，总之姿势不一，但均是抓耳挠腮，癫狂一般……

而其中坐在石桌前的老者则和其他老者状态不一致，只见其伸出左右手，然后小白只感觉这气泡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汇聚其手心之上，然后慢慢凝聚，不一会儿，小白就在老者的左右手之上看到了两个灯芯……

没错，就是堆在一旁的一模一样的灯芯，只见灯芯成型之后，老者挥手将灯芯融入石桌桌面之中，而后不多时又有两个略显暗淡的古铜灯芯从桌面的图案之上飞出，被老者随手堆在了一旁。

小白一看这老者的状态，猜测应该是参悟什么到了瓶颈钻进了死胡同，变得癫狂。

絮絮叨叨的听老者在说着什么远、近，什么波动，好像和自己在虚空中寻找极致的平衡点有点类似，小白顺口就说出了：“远近？不就是大小？”

说完不以为意的小白刚要转过头想再研究研究这图案是怎么把自己搞晕的，结果发现之前的那些老者分身全部合而为一，坐在了小白的对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白，就好像小白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居然在吞口水……

小白心中一紧，心想：“这老人家不会拿我补充消耗的精力吧？”

“再说一遍，快…快…再说一遍…”老者着急又期待的搓着手，目光渴望的看着小白。

“额，前……前辈……”小白有点懵。

“不是…不是这句，上一句……快快……”老者打断了小白的话。

“远近？”小白疑惑的尝试的问道。

“对…对…，继续，继续，然后呢？”老者居然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既是大小？”小白说道。

“对对……就是这个，继续继续……”老者有点迫不及待，从石凳之上站了起来，而后又蹲在了小白面前，直勾勾的看着。

“快快，什么意思，我就差一点，感觉要通透了，你快说…快说……”老者继续说道。

“额，远之极是为大则近，近之极可为小则远，额……这就是我的一点点想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