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每一个门派交好的同时又利用那些门派来进行相互的牵制，这让他们在动荡平静之初却是以极快的速度收拢了大量的人才，同时也稳定了当时的局面。

可之后呢？就像张之维说的那样，不要把谁当做傻子，谁也不是傻子。

当初他们之所以能成，其中不仅有着一个渴望平稳安静修炼的需求，更是因为那些人也同样在那个动荡年代出过力流过血，因此当作为同袍的他们拿出大义的时候，一切进行的才会如此的轻松。

可如今他所要面对的人却不同，因为这是一个他们无法用大义所捆绑的人，就像当年那些人想当然的要将樊灵儿控制在手里而失败一样。

因为一个经历了千年战乱，看遍沧海桑田的人的眼中，那里还有什么朝代，什么国家？

“唉…”可以说这一次他来龙虎山，除了安抚主持龙虎山的善后之外，其它所想的事情一个都没有办成，而通过与张之维的聊天还有结合他之前所收集的信息，这个一直以来就很自信的老头，终于还是在一声叹息过后坐上了离开龙虎山的专车。

“走了？”后殿内，张灵与李菲修炼的一处小广场，看着陈朵缓步走来，手中的石子依旧没有丝毫停顿的向着李菲周身打去的张灵，十分轻松的询问道。

“嗯，走了，看得出赵董确实想要见您，只不过似乎在与老天师谈完之后就放弃了。”对于这点，陈朵似乎一路走来都没有想通，不过好在她的性格也不是太过在意这些事情，所以只是将这些事简单的对张灵讲述了一遍后，就主动接过张灵手中的石子，继续对李菲训练了起来。

“呵呵，周老头说他们有人在守天门，我不信…毕竟当初要是真能成，不说袁天罡，就是李淳风也该做到的才对。”

“可是就连那两个老家伙，在那个时代都没有做成的事情，现在你告诉我，这里有成仙的办法，开玩笑呢不是？除非…”

“除非什么？”看着陈朵毫不留情的用石子打的李菲嗷嗷直叫，张灵则是一边嘀咕一边坐到了樊灵儿的身旁，不过他原本还轻松调侃的语气，却是在说道半道半的时候嘎然而止，而他这突然的停顿，也让樊灵儿好奇起来。

“除非…除非是将这个世界所有的生命都献祭…不…或许用不到所有生命，大半也就行了…”

“呵呵呵，我就说么，为什么他们这帮人不早不晚的，突然想起纳森岛了，原来是特么有人要成仙啊。”张灵之所以停下声音，是因为原本还觉得这个世界成仙就是虚妄的他，突然想起了不久之后将会出现的那段剧情，尤其是涉及到那个似乎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神志的‘树’的桥段。

仙？什么是仙？超脱凡俗，求得不死之身，这就是最早人们对仙的表述，至于说什么移山填海，斗转星移，那不过是在力量达到一定层次之后的附带品罢了。

而在华国的神话体系中，最早的仙…可特么根本不是人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