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戎看着苏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做错？”

苏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是不是觉得身为神仙，就要管这些人间的不平事？”相戎继续问着。

苏晴点了点头。“不是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那是人间忽悠人的蠢话。”相戎放下了车窗，点了根烟，继续说着：“其实如果把神仙比喻成一家公司的话，我们也只是打工的，真正的董事长是天道。”

“什么狗屁天道……”苏晴小声嘀咕着。“放任自流，纵容恶人也是天道吗？你看看现在，有人摔倒了都没人去扶，见义勇为还被倒打一耙，这就是天道想要的吗？”

杨戬见相戎被苏晴怼到无话，忽然开了口：“悟透天道的一共也没几位，你问我们，我们哪知道。每个人、包括神仙在内，都有他的定数。你强行去改变他的命运，那他身上多有的定数，无论好坏，自然会有你来承担。”

“不明白，我想不想明白。我就知道善恶有报。”苏晴小声嘀咕着，道理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懂，只是不愿意去承认罢了。“对了，你是不是也讨厌什么天道啊，不然你干嘛弄一千二百草头神。”

杨戬眉宇间忽然闪过一丝无奈。

见杨戬没说话，苏晴更是来了劲。“要不你听调不听宣干嘛？一千二百够了，要不咱们造反吧！”

一阵尖锐的摩擦声！杨戬停住了车，回过头死死盯着苏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看当年那猴子，带着一群畜生，都敢打南天门。”苏晴继续说着。

这次连相戎都听不下去了。“闭嘴吧你！Stupefy！昏昏倒地。”相戎刚说完，苏晴和潘依依就睡了过去。

“没想到，洋鬼子的东西也还挺好用的嘛！”相戎收起了魔杖。

杨戬一脸诧异地看着相戎，“你刚才那个是？昏睡咒？”

“知己知彼嘛，万一以后打起来了呢？”相戎擦了擦魔杖，说道：“这东西省法力，贼好用！”

杨戬算是知道了，苏晴这一身不正经是从哪学来的了。

“一身反骨！”杨戬嘀咕了一句，重新发动了汽车。

相戎点了两根烟，递给杨戬一支。“一身反骨不也挺好的嘛！天道这狗屁玩意，不也是需要我们这些炮灰来渲染这个世界的繁花锦簇吗？上古大神有如何，还不是一茬换一茬！”

杨戬看着相戎递来的烟，说道：“拿走！”

“跟我这装什么，这可是有我唇印的限量款哦！”相戎根本没搭理杨戬，直接把烟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杨戬忽然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