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白的手无力地垂下，他的脸色惨白，仿佛所有的力气在这一瞬间都被抽空。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双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叹息。

“是我错了吗……”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失落。他看着林雨馨的眼神逐渐变得无力，仿佛再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

林雨馨轻轻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程慕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声音，那刺耳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程慕白猛然回过神，神色骤然冷静下来。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再拖下去，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他看了看林雨馨，又看了看沈修霆，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与不甘。但最终，他缓缓转过身，朝车子走去。

“走吧。”他低声对两个黑衣男人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力与决然。

林雨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程慕白曾经是她的依靠，曾是她人生中重要的一部分，但现在，他的身影却显得如此陌生。

沈修霆慢慢地走到了林雨馨的身边，他的步伐很轻，仿佛生怕惊扰到她。

当他来到她身旁时，他轻轻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安慰和关切，像是一泓清澈的湖水，静静地流淌着，让人感到宁静和放松。他的目光专注而深情，似乎要将所有的关怀都传递给她。

林雨馨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泪光。

他们之间的默契让他们无需言语，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沈修霆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怎么哭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着无尽的温柔。

沈修霆心疼地看着她，他知道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痛苦。

“雨馨，你做得很好。”沈修霆轻声说道，目光中满是柔情。

林雨馨点了点头，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她知道，自己已经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这一次，她终于选择了为自己而活。

程慕白走向车子，手缓缓抬起，紧紧握住了车门把手。

他的背影看起来沉重而颓然，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失望与绝望。就在他准备上车的最后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中，充满了痛苦、不甘、愤怒，还有一丝深深的遗憾。

他曾以为，自己能够赢得一切，赢得林雨馨的心，赢得人生的胜利。但现在，他终于明白，有些东西，是无法通过控制和操纵来得到的。

“再见了，雨馨。”他在心中默默说道，随后转身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