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川贝枇杷膏的狂热销售下，六味地黄丸则显得平静许多。虽也火爆，却不及前者，毕竟它定价一瓶8888元，且仅有8颗。但无法购买川贝枇杷膏的消费者转而将视线投向这另类产品，渐而声名鹊起。

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人购买试服后，六味地黄丸开始名声大噪。购买此类药物的特殊客户群体不会像川贝枇杷膏般广而告之，不过逐渐增长的销量，高额暴利也让老板牛先生暗自享受这份敛财之乐。

若是不近几月频频往返于现代次元，牛旭几乎认不出眼前精神焕发的老头正是先前步履蹒跚的陈老医生。

眼前的陈老神采奕奕，即便不用青春焕发形容亦不算夸张。相较牛旭当初为他打下手时的衰颓，至少年轻二十岁以上。

陈老先前那一头斑白头发与胡须在前不久变为微白，然而才过去不到十天（现代时间），已然转为漆黑。牛旭凭直觉断言，此等色泽和质感绝非染发所能企及。

牛旭戏谑道：“哎呀，都说好事令人神清气爽，看来你这喜事非同一般啊！难不成又焕发了‘第二春’？”

陈老吹胡瞪眼，佯作怒状训斥他，旋即笑道：“小兔崽子，欠收拾了吧。”老先生脸上的喜悦掩饰不住，他反问道：“有好事你看不出来？”

牛旭急切地问道：“是咱们的川贝枇杷膏和六味地黄丸闯出了名堂吗？没错，上回离别之时，我就听说刘志高已经开始搞试用促销了。”

“岂止是名扬四海，你没接到消息？我都快被电话吵炸了，老板你怎么没人找？”陈老一脸诧异。

牛旭这才记起回来直奔药厂，手机里蜂拥而至的来电与短信已被忽略。想必那几日不少人在寻找他。

他对陈老的问题吱吱唔唔：“这几日外出基地市，那边手机信号都不灵光，所……”

陈老笑笑，没再追问他话中漏洞，而是拉开办公桌抽屉，抽出一沓厚厚的报纸递给他，让他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