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不解：“为什么？”

孙芸芸：“秦永军有个小老婆，他小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现在在新西兰上小学。”

肖扬心里真的是佩服秦永军：“我真的服。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就算有个儿子又怎么样。手心手背还不同？”

孙芸芸一脸鄙夷：“秦永军能做出抛弃妻女的事，我一点都不奇怪。你还是别知道当初秦永军怎么对秦梦妍她妈妈的事。”

“你要是知道，你现在就会跟是我一样的反应。”

秦永军跟当初的原配也就是秦梦妍的亲妈，发生的一些狗血的事情肖扬也有所耳闻，这么看来，秦永军能够抛妻，现在能够弃女，也符合他的人设。

肖扬看着孙芸芸好奇道：“孙芸芸...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候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

孙芸芸挥挥手让服务员离开：“这个你别管，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

见服务员已经走开。

肖扬问道：“我还是不懂。就算施大恒手里握着鼎泰集团的百分之二十，孙家跟大恒两家都是房企，可以相互补强。但是好像没有必要把你给扯进来吧。”

为什么孙家要跟施大恒合作。

肖扬懂了。

不懂的是，生意归生意，感情是感情。

孙家老头把自己女儿给扯进来干嘛？

肖扬突然想起刚刚在机场，杨雅云对自己说的话。

“是不是跟顾家那三姐妹有关？”

这次轮到孙芸芸惊讶：“你知道了？”

肖扬苦笑：“我好像知道一点，又好像不太知道。”

孙芸芸脸上浮现一丝痛苦与纠结，咬着贝齿狠狠的说道：“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反正我是不可能听他们的话跟那种恶心的人在一起！”

话题到此为止。

孙芸芸不想说，肖扬也不想逼问，反正迟早逮住顾晴那个娘们儿，自己有办法让她开这个口。

只要自己想，能然顾晴上下口都能开。

孙芸芸一顿饭吃了两口就没了心情。肖扬跟她走出餐厅，王店很醒目，看得出今天老板娘心情不好，没有出来笑脸相送，免得触霉头。

肖扬走进电梯，按了三层数码区的按钮，信守承诺，给钟曼玉买了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