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接着说道：“刚才回来的路上，国全让信息技术科的同事去查了一下牛志达和马秀菊的基本资料。这个牛志达，年轻的时候就是泷河区一家电子厂的普通工人，马秀菊可不简单，她爸爸是退休的老干部，关系硬着呢，估计牛志达是像马秀菊说的那样，年轻时候勾搭到她，两人结婚以后，他才借势上位，有了现在的经济实力，说白了全是仰仗老丈人的能力。现在看马秀菊年纪大了，没那么多姿色了，自己又偷偷在外边搞婚外情。”

“不错，极有这种可能。”苏铁洪接着说道：“大兵国全你俩明天继续盯这条线，直接去牛志达公司查查他吧，有必要的话就带回来问话，我和徐寒今天在整理材料，明天打算去陈雪柔生前的公司调查一番，问问她同事，看看平时她还和哪些人有过接触，或者说还做过什么其他的事情。”

这天晚上下班，王佳佳早早地吃过饭，回到公寓，脱去身上的衣服冲了凉水澡，便坐在床上玩起了手机，最近因为陈雪柔的事真是心力憔瘁，不一会便觉得浑身乏累，渐渐睡了过去... ...

半夜一阵冷风吹过，王佳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白色的窗帘随着一阵阵风，不停的摇摆，自己没穿衣服，这半夜开着窗还有点冷，于是她双臂抱在胸前，哆哆嗦嗦地走下床，到窗前把窗户关好。刚想回到床上，感觉自己尿意袭来，然后便去了卫生间。王佳佳晚上很少起夜，今天大概是因为风吹开了窗户，身体发冷才去的厕所。整个过程她没有开灯，小完便后在水池洗手，她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看清自己的轮廓，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然后转身离开厕所回到床上。

刚闭上的眼睛，又突然睁开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自己明明已经剪了短发的呀？她赶紧摸了一把头发，没错，是短发啊，那刚才镜中的是？？

王佳佳立即起身回到厕所，这次她打开了灯，再一次来到洗手池的镜子前。

我尼玛！！镜中的自己居然是个背影！同样是赤裸着身体，但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只见它慢慢回过头来，王佳佳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

这不是王佳佳！是陈雪柔！

“啊！”一声尖叫，王佳佳从床上坐起来，并大口喘着粗气。

卧槽，难道刚才做了个噩梦？这也太恐怖了。她看了看窗口，窗户没关，外边的风吹动着窗帘不停地摇摆着。

她来不及关窗，直接随手打开了床头灯，接着走下床，把客厅和卫生间的灯都打开，壮着胆子走到洗手池镜子前，睁眼一看，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次才是自己，刚才真的是做了个噩梦。

她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突然自己的余光感觉一旁的浴缸内有黑影在晃动，她转头一看：陈雪柔全身缠满了黑丝袜，整个躯体和头部完全浸在装满水的浴缸之中，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佳佳！

尼玛！！王佳佳来不及多想，完全是本能地转过身向浴室外冲出去，突然脚下拌蒜，一个踉跄摔倒在客厅地板上，这一摔，她瞬间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难不成刚才还是梦？？有完没完啊！这次说什么她也不敢再下床了，害怕自己仍然没有真正醒过来。

她蜷缩成一团，用毛巾被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浑身不停地打颤。

“对了，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