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两个男人在茶几两侧相对而坐。

其实，二人之间沉默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人在经历某些事情的时候，时间从感知上就会被无限延长。

明明不过半分钟而已，却恍若一个世纪。

“爸，你藏在我妈高跟鞋里的私房钱还好吗？”

黎明率先打破小空间里，父子之间的沉默氛围。

“什么私房钱？上交了。”

“咳咳，要不我还是把那钱还给您吧。”

黎明轻咳了两声，“要不然以后买烟都要成经济难题了。”

“……那都是小事儿，中年男人嘛，两兜空空已是常态。”

“烟钱那都是小问题。”

黎天宇冲黎明递了个“你都懂，我不方便说”的眼神。

对上父亲那熟悉地眼神，黎明几乎下意识地秒懂。

看来，老爸这私房钱真是没少藏啊。

当然了，这种父子间的默契是需要从小就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