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在林秀天车里看到方超的事告诉了王局长，身经百战的他立刻排除了灵魂附体的说法。

“宝奁，人是没有灵魂的。现代生物医学早就已经否认了灵魂的存在。有人说看到灵魂的存在是一个谜，是未知的神秘现象。这个说法是错误的。灵魂本是不存在的，是没有的，是文学虚构的产物。只有像你这样可爱的小女孩才会相信它，据你给我提供的情况来判断，有两个可能性，第一是你压力太大，导致了脑神经出现了问题，并且把假想中的场景带到了现实中。你误认为那个林秀天是方超；第二是你说你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也许它是一种有致幻反应的药剂，致幻剂能够通过影响大脑中的神经传递物质，导致使用者产生强烈的幻觉、感知扭曲和情绪波动。它的药物可以天然存在于某些植物中，也可以通过人工合成得到。用了不同程度的致幻剂可引起感觉和情绪上的变化，对时间和空间产生错觉、幻觉，直至导致自我歪曲、妄想和思维分裂的，也算是天然或人工合成的一类精神药品。”

致幻剂？林秀天给我使用了致幻剂？

“局长，我没有服用林秀天给我的任何药片，而且他本人也没有给我使用什么过去的那种静脉助推，怎么会有致幻剂呢？”

“宝奁，新型致幻剂可以通过服用，闻和静脉注射，如果你觉得奇异并且感觉熟悉的味道出现的时候，可能就是一种致幻效果的产生，方超不会在林秀天的车上出现，而你一直有一种错觉，就像你刚刚告诉我的，你总觉得这个林秀天在模仿方超，你的意识里又认定了林秀天杀死了方超，在这种错误的交织之下，你成功的进入了林秀天为你准备的圈套里。他故意在引你上钩，林秀天的手段可以说是五花八门，为了能够让你和家兴分开，他煞费苦心。李英才是一个棋子，致幻剂里的方超也是一个棋子。如果李英才不足以撼动你，那么方超总可以吧？林秀天利用自己变成的方超已经告诉了你，李英才的可能栖息地，那你怎么可能不去寻找李英才呢？就算你不去寻找李英才，你也想再次见到方超，核实方超是否存在的真相。在这两个事情的催促下，你肯定会成为林秀天想达成的那个目的。拆分你和家兴，跟他私奔。”

我摇摇头。

“局长，我应该怎么做？”

“宝奁，现在的事基本都交给凌波和肖肖处理，你只需要静候佳音，配合凌波的行动就可以。我们不需要你作为警方的线人，因为那样太危险，戴罪立功的方式有很多，咱们一起齐心合力把林秀天和他的保护伞给铲除。”

“局长，肖肖警官的身份是白少青，这个事已经从林秀天口中说出来告诉了我，不管是致幻也好，还是他本人知道也罢，肖肖的生命安全是不是令人堪忧？”

局长的眼神里充满了信心，他告诉我不用担心任何人，只需要把知道的情况讳莫如深即可，需要我证明或者自首的时候他会再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