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嫣然整个人愣住，没想到哥哥会这么说话。

她想起来小时候，哥哥还会带她出去玩，之后被发现，妈咪就会把哥哥带走，关在小黑屋里面，不给他吃的，也不给他水喝，让他低头认错，保证再也不出去，好好学东西。

那时候，哥哥对她是很好的。

薄嫣然想到从前，哭着跪在薄庭跟前。

刚要开口，就被薄庭打断：“没收她的所有通讯设备，让她好好静静心。”

薄嫣然被自己哥哥这样冷漠的样子，给吓到了：“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为数不多的家人了……”

“只是让你好好静思己过你就受不了了？”薄庭缓缓抽开薄嫣然的手：“你刚才不是问江晚意为什么会那样吗？我来告诉你。”

“你跟她人前对她好，背后欺辱她，给她难看，每天言语霸凌，找到机会，还打她巴掌。四年，这样的霸凌她受了四年，得了重度抑郁症。”

薄庭说这些的时候，目光尤其的平静，像是在阐述今天的天气，无关痛痒。

唯独眼底的冷光，尤其的骇人。

薄嫣然张了张嘴，发现辩无可辩：“可是江晚意是……是贪图钱……”

“你难道就不贪图钱了？你这么卑躬屈膝，难道就不是怕被赶出去，做不成薄家的千金小姐，没了钱花？她当初嫁给我，我给她钱，理所应当，我的婚姻，需要你插手？一时的网暴都让你抑郁了半个月，每天焦虑的睡不着。”

“你跟她霸凌了江晚意整整四年，带着佣人一起欺负她。”

“她受得了，你受不了？都是人，你比她多出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