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姝态度软了很多。

商陆将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你喜欢这样的？”

姜静姝喜欢，那商陆便只好满足。

姜静姝疼得眼睛都闭起来，面部扭曲。指甲在商陆的后背上同时用力，抓出深深的划痕。

那道划痕和她身前的比起来，可见商陆待她还算好的。

“混蛋无耻！”

商陆顿住，有意折磨她。

“我混蛋？”

“你！”姜静姝被磨得难受，额间的冷汗直流，她夹着嗓子，声音有些变调。“别欺负我。”

“我混蛋？”商陆偏要问个清楚明白。“我欺负人？”

“你不混蛋，你最好了。”姜静姝不自觉地求饶。“我最喜欢商陆哥哥了，从小到大都喜欢。”

给她一个利索吧。

商陆轻轻拨开她的发丝，拭去她额头上的水珠。

“那以后还骗我吗？”

“不骗了不骗了，以后我都说实话。”姜静姝抓住商陆的手，寻找支撑点。

商陆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在被褥上。

“都说实话？”

“说实话！我都说！”

商陆好整以暇，耐力极强，非要和姜静姝掰扯个明白。

“之前谈过恋爱吗？”

“没有。”

“喜欢过其他人吗？”

“没有。”

“只喜欢过我一个？”

“对。”

“多喜欢我？”

“特别特别喜欢，哥哥，你能不能明天再说......”

“都是实话，不是哄我？”

“呜呜......都是实话，哥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商陆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安抚似的揽住她的腰肢。

“表现好的孩子，有奖励。”

“唔......”

未尽的华语被淹没在满是情爱的吻中。

夜深了。

......

*

凌晨四点，商陆收拾好战场后，跑去新的画室开始作画。

灵感来的总是这么突然。

休息片刻，手机上传来几声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