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蝶嗤之以鼻，回到了椅子上。她向仆人挥了挥手，让他们直接准备饭菜。

“我希望你不介意我向那个女孩发泄。我一直感到有点沮丧，因为我不能随便骂人。上官死淡淡一笑。

南华真怀疑上官死现在有没有骂人的爱好。“如果你选择继续和他们作对，南家可能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已经把整个世界当作我的敌人。光是加上楠家，变化不大。上官黛耸了耸肩。已经有很多人想要她的死亡和痛苦。

既然他们想看到她这么受苦，她就让他们知道，就算在这庙里，她还是那个上官死。她会确保没有人能够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你辛苦了。”

“你比我小，为什么说话像我长辈？”上官死瞥了南华一眼，轻笑道。“我选择了这条路，所以无论多么痛苦，我自然都会踩下去。”

不知是荆棘、下雨、晴天，甚至是暴风雨，上官蝶已经答应过自己，这条路要说到最后。不管别人对她说什么，不管他们会多么厌恶她，上官死只想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她没有任何技能可以独自生存，所以她的选择一直非常有限。

“我明白了。”

南华看着食物端上来，两人静静地吃着。她注意到饭菜里还有很多肉。看来，就算上官家选择将上官死送到这里，他们还是确定她过着相当娇生惯养的生活。

的确，对于一个被宠爱了一辈子的人来说，她很难选择像在村子里那样艰苦的生活。即使不是不可能，那也将是一个艰难的过渡，对于一个弱者来说，这可能是无法忍受的。

“你有没有想过从这里溜走？”南华吃完饭后问道。

上官蝶看着南华，轻笑了一声。“你怎么指望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女士在街上和森林里游荡？那里的土匪和野兽太多了。

与其赌不确定的未来，她随时可能死去，她宁愿打破她的道德指南针。

南华看了上官死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祝你成功，上官大小姐。”

上官死轻笑一声。她看着南华走开，才斜倚在座位上。在和南华说话的时候，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面对的是爷爷这样的人。但想到自己的祖父，想到他能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一个年轻女孩怎么会像她的退伍军人祖父一样发出同样的压力？

但当她看到南华偶尔给她的目光时，她内心有这种感觉。直到现在，她也根本猜不出南华心里在想什么，这总让她心烦意乱。

“小姐，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