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意思。我觉得您这样是为了赢得别人的好感，但对我来说，真的没必要。而且......我也有些问题想问您，可能还挺重要的，所以希望您能坦率些。"

简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但她的内心似乎并没有平静下来。

她的情绪像沸腾的锅一样翻滚着。

压抑、烦躁、愤怒、不安，这些情绪与希望、忍耐相互对抗，仿佛随时会爆发。

“——妈的！”

简突然用尽全力喊了出来。

“......妈的！该死的！这狗屎一样的......！”

简居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整三分钟不停地咒骂，奥利弗除了静静听着，根本做不了什么。

她骂得声嘶力竭，甚至可能传到了地面上的“粉红人”耳中。等到她骂累了，她气喘吁吁地看向奥利弗。

“......你还好吗？”

“嗯，妈的，感觉好极了，这是我人生中头一次这么痛快......你想问什么？”

简一屁股坐了下来，与之前端庄地坐着不同，这次她直接盘腿坐下，看起来这姿势让她更舒服些。

“......你说想向姐妹会寻求帮助？”

“嗯，那是个为女性提供帮助的组织。”

简边吃杂烩粥边回答，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

“听说如果寻求他们的帮助，你可能会陷入麻烦，是真的吗？”

简咀嚼着食物，吞下后说道：

“没错，既然你大概也听到了一些，那我就直说了吧。虽然不算最坏，但也差不多了。因为我会欠下姐妹会很大的债，也就是说，会被他们控制住。”

“是这样吗？”

“是的，少量的债务还可以偿还，但一旦欠下更多，就一辈子也还不清了......如果我不寻求任何帮助，自己继承父亲的遗产，那么只需要一次大的投资就能还清姐妹会对我的养育之恩，姐妹会也不会再要求更多了。”

“原来如此。”

“不过别误会，这不是因为那些女人心地善良。如果不是这样，她们早就被反抗和背叛了。这是一种默契的约定，大家能接受的底线......但如果现在再欠下她们的债，情况就会完全不同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

“可以这么理解，这是一场微妙的博弈，无法简单说明。如果我向姐妹会寻求帮助，那就不仅仅是欠钱了，还欠下性命，到那时我就得一辈子为她们卖命。”

微妙的博弈吗......

奥利弗点点头，陷入了思考，至少简现在并没有撒谎。

“......只是好奇地问一句，如果你不去报恩，会怎样呢？”

“......那我的丑事就会公之于众。”

“丑事？”

“姐妹会为了防范这种情况，设有安全措施......我就不说更多了，虽然我脸皮厚，但也不是毫无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