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它不愧是亡灵界的大统领吗？无论是气度还是智慧上面，杨明轩都觉得它比自己强多了。

直到这时，杨明轩也才体会到了陈凯旋和阿尔托莉雅他们说的敖烈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棍的原因了。坏不可怕，可怕的是坏还强大，更可怕的是还有智慧，还特么是比自己更智慧的那种。

好吧，不管是什么，但现在看来至少敖烈和自己还算是一条战线上的，所以杨明轩还是会帮敖烈继续复盘分析，而且好像除了帮它之外，自己也别无选择。

杨明轩继续道：“还有可能是司徒新莉和九尾是一伙儿的，造成了看上去是九尾附身于她，实际上是利用司徒新莉的身份躲起来了。”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如果她们真是一伙的，那九尾就是不用附身，她们也可以躲到天仙府里面。所以说，她们应该不是一伙的。”敖烈也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杨明轩点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敖烈好像并不知道有代理人战争这回事，就更不要说是女娲一族的通缉令了，所以杨明轩又和它解释了一番代理人是怎么回事，然后才说道：“其他妖族我不知道，但九尾一族可是女娲一族的通缉犯，杀了九尾一族可是有积分的，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积分有什么用。

但如果司徒新莉作为一个天界道教的预备代理人不被九尾附身，又要和九尾藏在天仙府，那可就是窝藏罪了。在其他的代理人看来的话，她这可是重罪了吧。搞不好她可能都会被女娲一族给明码标价，这样的话她岂不是危险了。

所以她故意造成自己是被九尾附身的假象以此来推卸责任，或者做的真点的话，是真的被附身了。但她和九尾之间有协议，事后会解除附身之类的，一个瞒着你和所有人定下的协议。”

“这……这么复杂的吗？这就是人类吗？”敖烈显然有些绕晕了，看来敖烈虽然聪明，但思维模式还是和人类有很大差异，一旦涉及到人性的话题，它就比较难以理解。

杨明轩也不多解释人性，因为他自己也搞不懂，虽然他也是人类，但还是不懂人性，他只能说道：“假设而已，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敖烈想了想，“嗯……有道理。”

“那我们继续分析九尾的事情吧。对了，说到这儿，顺便问问，九尾和远吕智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应该没有吧。一个是天界的通缉犯，一个是合法的妖族，妖族应该也接到这通缉令的，它们应该不会去和一个通缉犯同流合污才对。就像你刚才说的，这样的话她们岂不是也会被天界给明码标价，那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