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会不定时降到第四，反正在第三第四来回切换，能超过逆位者算你有实力。”塔斯尔拍了拍递到顾歌眼前的钞票，顾歌皱了皱眉似乎很犹豫，看着塔斯尔示意他收下的表情，顾歌收下了这一叠钞票。

不一会，他听见了系统通知他上榜的声音，怔住了。

塔斯尔让出了位置，将自己的排名送于了顾歌，不过顾歌能维持多久得看塔斯尔愿不愿意坐回去。

塔斯尔还没坐过低排名的位置，他坐回了椅子上说：“顾歌，该你了。你要付出的代价嘛……我想知道你的秘密，我对你的性别没兴趣，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顾歌再次怔住：“什么时候？”

塔斯尔若有若无地微笑：“因为你的行为就是一个在强装成男性的女性。”

“……”顾歌沉默了，她没有褪去男性的外表，声音依旧是男的，她不愿变回去。

“要是连交易都做不成，你这火一时也只有这么几分钟的体验卡了～”塔斯尔用着挑逗的语气说着。

顾歌暗自思忖，开口时带着犹豫：“你不会告诉别人，对吧？”

“我又没有想大肆宣扬你是女的意思。”

“……”顾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紧攥着的裤腿的手松了一分，他说：

“我是生理女，心理男的人。”

“我讨厌自己是个女的……”她勉强平静说话，“所以我才想在这伪装成一个男人。”

塔斯尔并没有兴趣听她说这个，不过这个消息，他来了兴趣听，因此倒了一杯红茶，继续听顾歌讲：

“我本应该是个男孩的……”

“噗——！”塔斯尔刚喝到口的红茶喷了出来，他被茶呛到了，也是因为顾歌说的那句话。

他爹的，逆天发言。

塔斯尔刚学着顾歌说出这句话，严淮却皱起了眉头，他问：“她讨厌自己是女的？居然是女孩子……怪不得看她之前哪里很怪，有原因？”

“你大概会觉得这一个笑话。”塔斯尔继续讲自己那天的事。

顾歌被塔斯尔喷出茶水吓了一跳，满脸复杂看着他。

塔斯尔拿纸擦了擦：“你继续。”

顾歌应了声就继续说：“我本应该是男孩子的，我妈也是按着生男孩子的方式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