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你所猜测的，美联人在这片土地上开启了对超凡者的试验。

试验的代号是升华计划，那里，就是一个地狱。”高仓婆婆闭上了眼睛。

“您参与了试验？”月见凛皱起眉头。

“不，准确的说是代替神道教进行了一次试验，不然你以为以老身的实力为什么会从斋王的位置上退下来呢。”

高仓婆婆抽出一张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美联人想要研究神力能不能成为他们计划中的催化剂。”

“结果呢。”

月见凛基本已经猜到，但是保险起见趁着高仓婆婆愿意说就多问问。

“神力是极佳的载体，毕竟是由人类的信仰催化出来的以太，性质平稳。

所以他们成功做出了一种量产型的四境，取名为利维坦。

可是.........”高仓婆婆再次闭上了眼睛。

“材料应该是人类吧？”

月见凛盯着眼前的茶杯，杯中的水面泛起涟漪。

“是的，世界上还能有什么东西比人类更能容纳人类本身的意志呢。”高仓婆婆叹了一口气。

“可是，大量融合信仰之力不应该向着神明的方向发展吗？”月见凛有些疑惑。

“那需要经年累月的修行，让肉体不断适应灵力和信仰之力的改造。

可美联人只要短期内能够大量培养出来的四境，所以舍弃修行的过程。

可世界上又有什么生物能跳过漫长的修行一步登天呢。”高仓婆婆望向天空。

一步登天的月之妖精：“.......”

“所以，美联人制造出来的速成四境，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个大号的以太.....灵力炸弹？”月见凛不想继续，遂转移话题。

“以太，很西方的说法，不过你说的没错。

同时为了让炸弹的威力最大化，他们还给改造物装上了翅膀。”

高仓婆婆回过头，将倒映着她的茶水一饮而尽。

“然后他们就这样带着几个灵力炸弹去挑战青森之神了吗。”月见凛嗤笑一声。

“毕竟他们的时间太短了，没有对五境构建起足够的敬畏。”高仓婆婆说道。

“好了小子，今天透露出的隐秘已经够多了，记住不要将这些事情外传。”

高仓婆婆警告了一下，随后将月见凛打发出门。

走出办公室的月见凛回到寝室收拾一下行李，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路上，给栖梦阁发去信息，点了一份寿喜烧，以免待在月见宅的芙洛拉莉闹腾。

走下出租车，月见宅的大门自动打开，周围的以太在轻声鸣动，欢迎主人的归来。

用钥匙打开房门，月见凛感到了久违的安心感。

“塔塔一马（我回来了）。”月见凛双的声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