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明眼睁睁看着呢，看着张凡占完便宜出去了。

“我能当证人吗？”

钟海明看向吴妮，这小子连律所老大都敢打？

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吴妮咬着红唇，那自然可以当证人了。

一个电话直接拨打出去。

很快当地巡捕分局来人了。

吴妮坐在办公室，一一列举了张凡的罪行，现在让巡捕局去抓人。

至于证据，钟海明都在这里呢，可以当证人，至于脸上的痕迹，那没有指纹，不过有认证也差不多了。

对付一个过气大少，问题不大，当地巡捕分局应该分得清谁才是大小王。

在海澜律所，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被侮辱，这还得了？

这小子也太狂妄了，这一次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第一次见面，就很不愉快，他很不配合。

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呀。

整死他这种三无人员，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到时候进去了，躲猫猫就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看他狂妄的。

律所旁边，不远处那家以复古情调着称的咖啡馆内，午后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每一寸空间，为这静谧的角落添上一抹温柔。

张凡推开门铃的轻响，如同一个不经意的访客，踏入了这份宁静。

目光在店内缓缓扫过，最终定格在了一个略显孤寂的身影。

王清研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被柔和的光线轻轻包裹，身着一件质地细腻的杏色披肩，那抹温暖的颜色与她肌肤相映成趣，更添了几分温婉。

墨镜轻轻架在她的鼻梁上，尽管遮住了大半张脸，却掩不住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独特气质。

坐姿优雅而含蓄，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透露着不凡的教养与风度，即便是这样严严实实的打扮，也难掩其下那股令人无法忽视的美感，仿佛是春日里最不起眼却又最为动人的花朵。

张凡缓缓走近，海澜律所距离那么近，正好把事情都处理一下。

王清研感受到了张凡的接近，微微侧头，墨镜下的双眸透过镜片边缘，以一种既含蓄又直接的方式打量着他，仿佛能洞察人心。

“喝点什么？”王清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即便是简单的问候，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一杯拿铁吧。”张凡回应道，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自己对咖啡并非情有独钟，相比于咖啡的浓烈，自己更倾向于茶的清雅与回甘。

王清研轻轻颔首，随即向服务员点了一杯拿铁，目光再次落在张凡身上，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期待。

“你手里的秘方，多少钱可以买？说个价！”这句话，说得直接而干脆，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

多少钱？

“多少钱也不卖啊，这是我张家祖传的东西，不能卖的，之前家族更加困难都没有卖，这是立根的资本。”

张凡自然知道王清研找自己为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