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坐在对面扫了一眼档案信息。

档案很干净，唯独让老姜意外的是李悠然的父母。

“李振国，张雨晴，这名字……”

头发花白的老姜两眼炯炯有神瞪得老大。

微微点头，徐洋眼神冰冷道：“这小子身手不错，听王泉说今天用扑克牌干掉了一个手持引爆器的罪犯，和江韬调查的失踪案有关。”

“这也算是基因没白费，既然如此就给他吧！”

老姜知道徐洋的心结是什么，而且李悠然的身份特殊。

所以他并没有反对，反正这个名额本身就是给徐洋的。

徐洋本来心情不太好，看到李悠然的大学证件照更不爽，在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江韬拱自家白菜的影子。

“好了，别生气了。”

“江韬的事虽说是意外，但你我都知道没那么简单。”

“既然这次有了线索，你总不能拦着妍妍不让她查吧！而且我听说，这案子好像还和一起失踪案有关。”

老姜笑着给徐洋递了一根烟，然后自己点上吞云吐雾。

都这么大年纪了，退居二线指挥也没办法闲着。

拿起香烟闻了闻，徐洋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嘴里叼着。

看他这样老姜拿起火机想给他点，徐洋却摆手拒绝：“肺不好，我还想多活两年好好护着我外孙女呢！”

“这话说得，妍妍我就不护着了？”

“当年还是我接到京海来的，我可是把她当孙媳妇看的。”

“我家那小子老吵着要去冬海，要不是我摁着他早飞过去了。”

老姜没好气地看着徐洋，这人还是跟年轻时一样固执。

听到老姜这么说，徐洋当即垮下脸大声道：“好啊！我说你咋这么爽快，你家那小子跟个娘炮似得还敢打我外孙女的主意？”

“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娘炮？”

“我家小子长得像我这个爷爷，那叫俊美知道吗？”

“怎么？你看上这小子了？你知道……”

老姜脾气上来了很火爆，但说到李悠然的父母却哑火了。

关于李振国和张雨晴夫妇，时至今日还是没法给出定论。

从徐洋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得意门生还是很信任的，他不相信李振国会做出危害国家的事。

徐洋转过椅子背对老姜，淡淡道：“妍妍喜欢谁我不管，她喜欢就行。”

“……”

嘴角一撇，老姜才不会信。

这么多年好友，他还不知道他。

游乐场这边。

王泉看了眼死去的男人。

只是一眼，他便想起了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