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90章 半夜突然出现戏班(2 / 2)
作品:《三魂九命之异能女记者》李占文完全陷入了回忆中:“登春烟瘾大,从家里带的烟叶早抽完了,摸摸兜里就剩几张皱巴巴的卷烟纸了,他在四周踅摸一圈,摘了两把干叶子闻了闻,直接搓成碎末当烟叶,'唰'地擦一根洋火点着,啪嗒啪嗒抽起来,传绪在旁边说他:'这东西能当烟叶吗?少抽两口吧,这不快到家了。'登春边抽边咂摸味儿:'还别说,不知道这是什么叶子,抽起来还挺香。'登春把烟递给传绪:‘你要不要来两口?'传绪摆摆手,登春笑嘻嘻地抽着烟,感叹到:'东平湖遍地都是宝啊。'”
潘晓晨的思绪跟着李占文飞到了东平湖,李占文继续回忆:
“来发说东平湖就是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哪像我们老家,种啥啥没有,传绪说让他干脆留这里好了,在这里娶个漂亮媳妇多好。来发家里穷,兄弟多,打光棍的也多,爹娘实在没办法让每个孩子都娶上媳妇,来发就是其中一个,他听了传绪这话又傻笑个不停。登春是个暴脾气,在家里老婆孩子没一个不怕他的,他笑话来发没出息,一个大男人连个媳妇都找不到。”
李占文抿了一口陈皮水:“登春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抽,把最后一张卷烟纸也用完了,青烟弥漫,雾气升腾,远山影影绰绰,重叠的山脉,幻影交织,像是被东平湖的湖水浸泡过的,马上到正月十五了,月亮已经跟白玉盘一样了,就在湖上面,宛如东平湖孕育出来的丹珠,夜色渐深,周遭含混,但仍旧珠光隐隐。喵——喵——喵——狸花猫开始叫个不停,传绪还嚷嚷着:'这猫咋啦,叫猫子吗?也没有其他的猫啊。'”
“猫是饿了吧?”潘晓晨轻声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猫跟着我们跑了一路了,什么也没吃,我从布袋里掰出一小块窝头扔在地上给它吃,这猫过来闻了闻又走开了。传绪跺了跺脚:'你这猫儿,窝头都不吃,活该你瘦!'狸花猫灵活一跳,跳得远远的。说笑着间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该赶路了,来发麻利地推起车,第一下没推动,再推竟然还是推不动。”
潘晓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李占文,期待他继续讲下去。
“咦,这不是平地吗?来发往地上看了看,并没有石头砖头的绊着,车轮也没陷在坑里,他说'刚才推得挺轻巧呢,现在咋推不动了?来,哥几个给搭把手。‘说着来发往手上吐了口吐沫,又搓了搓,握着车把使劲一推,车还是纹丝不动,我们几个见状赶紧上前帮着推,真是奇了怪了,地上跟有胶似的把车死死地黏住了,怎么推都推不动。”
潘晓晨不解:“怎么会这样?地上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们去的时候是这条路吗?”
李占文说:“我们几个都看了,确实是平地,去的时候不是这条路,已经在东平湖10天转了好几个村子,回去就是摸着大约的方向走,我们四个都使上劲了,车就是推不动,摞起来的10布袋干粮反倒滚下来了,这个时候才觉得蹊跷了。我们把布袋放回车上,来发指着不远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你们……你们转身……往后看……'”
潘晓晨因为听得太认真了,不自觉地往后面看了看,看到墙上挂的是一张梅兰竹菊图:“李爷爷,后面……有什么?”潘晓晨有点紧张了。
“我一转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怎么在这荒野之地有一个戏班?不会是我老花眼了吧?我难以置信,他们三个也看见了,台上唱戏的台下听戏的,乌央乌央的人,唱的什么起初听不真切,就在看到之后也听清了,大概是感官相通,一通全通,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唱的《呼延庆打擂》!我们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是……是活人吧?'传绪说得哆哆嗦嗦,我也纳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突然多了一个戏班?而且在外面休息之前还没有,怎么就这一会儿戏台都搭起来了,揉揉眼睛看确实是在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