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这样的人，说傻也不傻，说聪明也不算聪明的人，明明靠着符咒纸当中借来的力量，却还是会来当所谓的净天使，工资没有督察组高，待遇没有督察组好，督察组就属于在后方控制情报的文官，而我们净天使就像前方杀敌的武将，你说我们这群人傻不傻”顾长风突然自嘲道

李空望着顾长风那复杂而坦然的笑容，心中五味杂陈，长久陷入沉默。

阳光余晖透过稀疏的云层，从厕所窗台里透过，洒在两人身上，

顾长风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看似普通的广告纸，轻轻展开，那纸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承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举起广告纸，对着光线仔细端详，眼神中既有怀念也有坚定：“看，这就是净天纸。

别小看它，它能创造奇迹，也能守护平凡。

每一个城市，都有我们这样的‘守护者’默默付出，用这张纸，守护着背后的万家灯火。”

李空透过阳光看到那广告纸上有着淡淡水印，阳光的透视下那广告纸上出现了一个隐藏的标志。

那是个一个圆型的标志，标志正中间有六颗血红色的五角星围成圈，紧紧围靠着中间那写有净字的相对比较大的五角星。

“怎么样，这下我可教会你怎么辨认我们净天使的净天纸了”

李空依旧是沉默着不说话。

顾长风一脸严肃地告诉李空：“既然你已经认得净天纸了，那么以后没有必要的事情，千万不要再靠近它。

如果在街上再看到这种广告纸，一定要尽可能远离它们，有多远躲多远！”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警告和谨慎。

顾长风的话语在微风中轻轻飘散，他的眼神变得异常严肃，仿佛每一道目光都蕴含着不可言喻的重量。

“记住，李空，这不仅仅是忠告。”顾长风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下次，当你在街头无意间瞥见那些色彩斑斓的广告纸时，别只是匆匆一瞥，要学会用你觉醒后的第九感去感知。

它们可能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守护着这座城市的安宁，也可能在不经意间，成为隔离危险与安宁的界限。”

“我不向你一样知道那么多大道理，但我只知道，你我出生在这个时代，总要有人去原意当这个傻瓜，这城市如果我们不守就是你们下一代的人要守，我们成立净天使就是为了替你们守住这灾难席卷，不让魑魅魍魉染指染人烟。”顾长风对着李空一本正经说道。

“所以以后躲远点，去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