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多托雷安然端坐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赤红的眸子扫了他一眼，不甚在意甚至略带轻视地挪开。

“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特意到来有何贵干？”

旅行者压抑着心内的情绪，“是你在操控虚空终端，篡改须弥人的记忆。”

多托雷嗤笑，“证据在哪？”

旅行者直直瞪着多托雷，他该替小草神和面前的人谈判的，可盯着这张脸，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他和程言并肩站立的模样。

即便心中再不想承认，那也确实是一番十分般配登对的画面。

“不管你对须弥或是对教令院有多么痛恨，那些普通的人是无辜的，难不成你想让整个须弥都陷入混乱吗？”

多托雷微微偏头，眼神奇怪，甚至带了几分好笑地看着他。

“有何不可？再说，关你什么事？在其他国家被奉承惯了，来这里也觉得自己是救世主吗？”

旅行者握着照片的手紧了紧，按照小草神的原话，在面前的人态度强硬时，就把在房间内找到的东西拿给他看，可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承认程言和面前人的关系。

心底犹豫，旅行者咬着牙，上前一步把照片用力拍在多托雷桌上。

“这照片上的人是你吧。”

多托雷垂首，看到了照片上程言张扬的笑意和二人互相挽着的手臂，眼角眉梢不自觉温柔几分，多托雷拿起照片细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