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相信由你定夺，可曾想过，当时李娟在面临 ** 之时，为何那般淡定自如？你真的认为这只是她的本能？”

李成的眉头愈锁愈紧，心内迅速重溯起那一幕。确实，李娟那时的行为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

在那生死悬于一线的瞬间，她的举止完全没有显示出恐惧迹象，反而是泰然自若地环顾四周，并积极地给自己发送信号。

对于这一切，他曾简单归因于自己多年来对李娟潜移默化的影响以及她从小所受的安全意识训练。

“住口！你的真意何在？”李成低沉且略显恐惧的声音响起，手中枪对顾问的心脏不摇不晃。

顾问慢慢举起双臂，展示出一种和解的姿态：“行吧， ** 告诉你。”

“李娟，并非纯粹如你所见之人。”

“她的生母——也就是你的继母，在你还年幼时，就被东南联络局招募，成为我们的外围分子。”

这句话如石破天惊，在李成心底掀起了狂风巨浪。

“你是说？”李成声音里透露着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他几乎是在喊。

顾问淡淡开口，眼底尽是镇定。

“诚然，就连你父亲也可能对这事毫不知情。当年你的继母因私隐原因私自加入了我们组织。”

“李娟，则是她与我方某位高干的孩子。”

“也就是说，按血统来讲，你们二人并无真正的兄妹血脉相连。”

每一字，对李成都像是直插内心的刀。他的头脑仿佛突然 ** ，整个人陷入了无序与混沌。

“荒谬！李娟从小便如同亲生妹妹一般，与我的情感联系紧密无间，怎么可能会……”

“你不必质疑。”顾问仍维持着那份镇定，“那份兄妹情感或许仅是一种表象，但她身上确实在流淌与我们相同基因。”

“你知道她为何在危急关头始终冷静理智、思维敏捷么？”

“答案在于，从小开始她就被我们悉心训练，即使这一切不为你和家人所知，她内心早已接受了我们设计的一系列潜在指令。”

李成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关节都泛了白。

“你这是要我怀疑李娟么？绝无可能。”他的声调里带有颤抖，目光则依然犀利得如同寒冰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