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爱不够她。

俞燃没有拒绝。

他思索片刻之后，还是开口：“我第一次见秦小姐的时候，她说，不希望我对你造成任何影响……见我的朋友，会不会是其中之一？”

“不会。”

程识玥摇摇头。

“我相信能和你做朋友，他们都应该人很不错，对吧？”

俞燃心中一热。

“完了，我好像把小鱼儿忘了。”

程识玥和他说完话才想起来妹妹，看了眼检查室，可惜，没看到出来的程闻语，先一步看到默默注视他们的男人。

裴凌昶。

这人不知道在那儿看了多久。

“你怎么还没走？”

程识玥因为刚才的事情，有点生气，她在说过自己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裴凌昶还是不分场合地对她捏脸这件事……有些过界。

“你……”

程识玥说话之前——

俞燃主动牵着她上前。

裴凌昶先是将视线从女孩儿脸上收回，淡而缓慢地……落在牵着她的俞燃脸上。

两两相对。

旗鼓相当的身高。

极具对抗性。

谁都没有先说话。

程识玥一眼分明这个修罗场，她对裴凌昶突然冷脸这件事有些不快，在他说出什么离谱的话之前，她立马道：

“燃燃，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我——”

“前男友。”

裴凌昶薄唇轻启。

他将手伸到俞燃面前，睥睨一切的眸色，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俞燃与他交握的前一刻……

裴凌昶又收了回来。

双手插兜。

他自顾自看向程识玥，“小橙子，你什么时候审美降级到这个样子？”

俞燃滞在半空的手收回。

程识玥眼神含着薄怒，自打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脏话的她皱眉开口：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裴凌昶：“……”

他从来没听她这么对他说话。

程识玥看出了男人眼里的不可思议和震怒，她意识到话有点重，却还是没有说其他的话，拉过俞燃的手。

“走，别和他说话。”

俞燃长臂揽住她肩膀。

“等一下。”

看着女孩儿不解的眼神，俞燃转向冷静姿态下——双眼有些涨红的裴凌昶，语气称得上温和：“裴医生是程程的朋友？”

一语中的。

程识玥和裴凌昶都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