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呢……唉，算了算了……”

“虽然我不是你们的父母……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做个君子，做个可以被人们赞颂的善人。而不是恶魔。”

“你们师父，差不多要回来了。散了吧。唉……没忍住又说了一堆……”

“估计你们听我念叨都听烦了吧……”

“罢了罢了……”

“……师尊……”身后，七人看向肖子虞……眼神很是复杂……

…………………

夜晚……

“咚……”肖子虞正抽着烟斗，华看着书呢……面前七人却突然跪下……

“…………”肖子虞抬头，看向七人……

“？……”华有些疑惑，不知她们要干什么……

“师父，师尊……”*7七人放下双手，放在地面上，开始磕头……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师尊二人大恩，弟子终身难忘。”*7

“师父师尊养育，教导之恩。弟子倍感荣幸……”

“哼…………”肖子虞嘴角抬起，哼笑一声。

“好了好了，都说了……随，随………是出师了，又不是不见了，是吧。你们呢，要愿意回来给我们过年什么的……也行。不过还是最好不要。毕竟……你们会有自己的生活，不能老惦记我俩……”

“………出师……”华转头看向肖子虞，眼神有些清澈。

“………起来吧……”

……………

片刻之后……

七徒之中的六女端出一盆温水，放在华的面前……

“……………”*2肖子虞微微皱眉，和华对视一眼……

“师父……嗯……我们帮师父……洗脚吧……算是弟子们……尽一点孝心了……”

“…………”肖子虞转过头，看向蹲在自己面前，地上还放着水盆的马彦卿………

“stop！ stop！太恶心，呃不是，太肉麻了。我不要。”肖子虞拉住试图动手的马彦卿，制止道。

“你这个叫什么，形式主义。我知道彦卿你想孝顺一下，不必！不必！心里有，自己知道就行，昂，别给我洗脚……这种老套路，太老了。”

“这………”

“那个……不，不必了……”华看见肖子虞义正言辞的拒绝马彦卿，也想着拒绝几人……

“师父……就让弟子们尽孝一次吧……”几人不由分说，直接抓起华的双腿，脱去靴子……

“！……………”随着华的双脚被几个弟子们抓着按进水里，然后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