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曼看着他一脸真诚却无辜的样子，直接气的没话说了。

“迟樾为什么会挑你做他的左膀右臂？”

佟文一本正经地回道：“迟樾很好。”

这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也是她没有想到的。

“行吧，算我多嘴。”

说罢又开始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佟文也默默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汽水。

文舒曼很快便习惯了佟文的性格，别的不说，倒是很适合做一个聆听者。

她不紧不慢的絮叨着自己在国外时候的日子，还有突然回国的不习惯，在感情上的不顺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很感兴趣的男人，没想到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有时候她自认自己不是一个情绪外漏的人，可能是今天心情受挫，又喝了一些酒，才会对着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说这些话。

不过她并不反感这种感觉，她在说话的时候，佟文会看着她的眼睛，即使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回应和安慰，但是却让她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而不是无用的输出。

文舒曼说到最后，忍不住问他，“你呢？你感情顺利吗？”

在佟文的世界中，好像就没有感情一说，也谈不上什么顺利不顺利，所以他没什么好说的。

“我...没有什么感情生活。”

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文舒曼没有半分意外，反而是觉得很正常。

直接吐槽道：“你这个性格，要能谈到女朋友才奇怪。”

佟文从易航嘴里听到了太多这种话，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半分的反应。

提到感情，文舒曼的好奇心突然起来了，就算她和迟樾已经没可能了，但是依旧是忍不住想要八卦一把。

“对了，迟樾的女朋友，你应该是见过的吧？”

佟文没想到她话题转的这么快，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嗯？”

文舒曼直言道：“别装傻，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你肯定见过。”

佟文当然见过乔予桐，但是也不能随便就这么吐露出来啊。

“嗯。”

文舒曼一听又问：“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一个这样的男人吃的死死的。”

佟文不知道怎么形容，木讷的开口，“就是普通的女人。”

文舒曼重复着，“普通？你这个形容词也太广义了吧，芸芸众生中，我们都是普通的人，没有超能力，没有预见性，中规中矩的生活......”

说着说着就直接放弃了，“算了，我还能指望从你嘴里套出什么话不成。”

只是一个小时的输出，文舒曼觉得心里瞬间平静了许多。

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情绪“垃圾桶”还挺有价值的。

看着桌上只喝了一半的酒，文舒曼从中挑了一个最好看的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