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凡几乎杀红了眼，又是数剑刺出。

“噗噗噗”

牛头健硕的胸肌之上，留下数道深浅不一的血洞。

在此期间，牛头也不是没有想过挥叉阻拦，只是数次都被盛一凡鬼魅的身形躲过，刺了个空。

相比于他们动辄三米多高的身高，盛一凡只有他们一半高，而且更瘦，因此得了大便宜。其实牛头马面的身法也足够灵活，只是盛一凡更加灵活，闪转腾挪之间，足以躲开大部分的攻击。

就在盛一凡与牛头僵持之时，马面也不是没有想过出手，一连射出数箭，结果他的后背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全都被躲过。

趁他现在喘息之际，马面不死心，再度架弩发矢。

“牛头躲开！”马面大吼一声，牛头当即移动硕大的身子，倒向一旁。

盛一凡回头看去，这一次马面火力全开，足足射了十多轮，密密麻麻的箭矢，宛若细雨连绵，尽皆朝他攻去。

“曹尼玛，不讲武德！”盛一凡怒骂一声，挥剑格挡。

箭矢破空，速度极快，从弓弩发出再到射到近前，连一息也不用。

好在箭矢射出不受控制，终究是有迹可循，倘若是跟踪导弹，那盛一凡真的束手无策。

他极力躲闪，奋力挥剑阻拦，却终究难敌漫天的箭雨，有不少擦着身子而过，刺破衣衫，留下不浅的擦伤。

盛一凡好不容易抵挡住了一波箭矢，腾空而去，欲要躲到牛头身后，用他宽大的身材作为掩护，但又一轮箭矢劈头盖脸射来，实在是避无可避。

“啪叽。”

盛一凡重重落地，双脚踩断了数根箭矢，但很不幸，刚才在半空中无处借力，有一道锋利的箭矢，刺破了小腿肚，创口狰狞，鲜血汩汩。

“哼哼，小子，怎么不狂了？”牛头大笑一声，持着钢叉，缓缓朝他走来。

“牛头马面，你们赶紧给我过来！”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忽然在他们脑海中响起。

“算你走运。”

牛头恨恨的瞪了盛一凡一眼，跟着马面朝言小玉所在的方位飞去。

得到喘息的盛一凡，终于是无力支撑，一屁股坐到在地。